“姓楊的既然要見南京的人,那就說明他有這個心思。”第四營的營長謝正祥猜測說。
“我看不一定,楊長官也是和小鬼子打過無數血仗的,又怎麼能夠輕易的投降南京方面呢,誰都知道南京方面就是鬼子的一個傀儡,投降南京等於投降鬼子。”第五營營長劉志不贊成謝正祥的分析。
“我們現在討論的不是楊長官是不是要投敵,而是我們該怎麼辦?”副總隊長袁廣濤敲了敲桌子,提醒說。
“還能怎麼辦,咱們都是中**人,哪能給小鬼子低頭,不就算死都不能投降。”第五營營長劉志率先開口道。
謝正祥搖了搖頭說:“話也不能這麼說,南京方面不是說了曲線救國,咱們硬拼是拼不過小鬼子的,我看曲線救國也不錯,至少不會亡國。”
“狗屁的曲線救國,那唬人的一套你也信?”劉志吹鬍子瞪眼的盯著謝正祥站立起來,滿臉的怒氣。
“哎哎,你們幹啥,先坐下。”看到兩人說著就吵起來了,副總隊長袁廣濤拉著氣呼呼的劉志坐下。
副總隊長袁廣濤道:“咱們都是戰區司令部派過來的,咱們今天碰頭也是統一一下思想,無論如何,咱們都得站在一起,抱團才能取暖。”
“我不管別人投降還是留下打鬼子,反正讓我給小鬼子低頭那是不可能的。”劉志的態度很堅決。
“那你呢?”副總隊長袁廣濤又將目光投向了四營長謝正祥。
謝正祥想了想道:“袁長官,我聽你的,是硬拼也好,曲線救國也好,我都無所謂。”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死扛到底,要是楊長官那邊向南京低頭了,咱們就將蘇北總隊接手過來。”副總隊長袁廣濤看了看兩人後說。
“那今天就到這裡,你們回去將自己的部隊抓緊了,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可不能出什麼岔子。”副總隊長袁廣濤吩咐說。
“是!”
第四營的營長謝正祥和第五營的營長劉志都是紛紛的點頭答應,旋即離開了。
而第四營的營長謝正祥剛回到自己的住處的時候,衛兵就走了進來。
“報告!”
“什麼事?”
“營長,外邊有一個你的親戚說要見你。”
聽到這話,謝正祥皺起了眉頭:“我的親戚?”
“是,那人是這麼說的,聽說他叫謝正春。”衛兵回答說。
聽到衛兵這麼說,四營長謝正祥眉頭舒展開來:“快快,請他進來。”
很快,一個穿著黑色長袍,帶和禮帽的中年人就被邀請進了四營長謝正祥的住處。
所有的軍官和普通計程車兵都是議論紛紛,楊凌也是作壁上觀,看著弟兄們的反應。
對於那些在公開場合散佈所謂曲線救國和主和的人,則是他的重點關注物件。
楊凌這次要見南京的來人,也是展現了一個曖昧的態度,就是讓一些牆頭草忍不住的跳出來。
好在跳出來的都是一些當地的鄉紳地主,部隊中的弟兄們倒都是以主戰為主。
其中第一營的營長鐵匠他們壓根就不信楊凌會投敵,所以冷笑著看著許多人議論勾兌,他知道這次又有不少人要倒黴了。
楊凌也是如約的會見了南京派人勸降的政務院下屬的處長劉安。
而當楊凌見到這個劉安的時候,劉安早已經不復先前的意氣風發的模樣,反而被弟兄們關了幾天,弄得渾身髒兮兮的,很是狼狽。
“楊總隊長,我攜帶重禮來商量要事,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見到楊凌的時候,心裡滿腹怨氣的劉安就冷著臉質問楊凌。
“前幾天到部隊去視察去了,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劉處長多多擔待。”楊凌雖然在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