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邊從驚愕中回神過來的展紹則直抹嘴唇,直把嘴巴抹的 通紅,卻怎麼也抹不去那股不熟悉的味道,剛剛,那人的舌頭伸 進來了。。。。。。
最後一式,徐子清將花非花踢進一旁的水池裡,轉身拉著還 在抹嘴的展紹向房屋走去,雕花大門轟的一眼,在她一次又一次 的蹂躪狠踹之下是可憐兮兮的吊在兩側。
可憐的花非花被人踢進水池中,從容淡定的臉色,換上花容 失色,雖然她不算美女,但旱鴨子的她最怕的就是這該死的深水 ,撲通撲通,剛想喊救命,就見一身著麻布藍袍之人從灌木叢裡 走出,似乎看了不少好戲,原來是一直在灌木後面大石上曬太陽 的魏如風。
[快,救救我。]急急的將手伸向岸邊的魏如風。
那雙黑靴向前移動幾步,卻不伸手,只看好戲般的看著花非 花撲騰著水花,淡淡道:[嗯,不錯,下次我去繡副女俠戲水圖 ,我想肯定會有很多人買。]特別是百花館裡的那些思春小倌們 ,他們的懷春物件的戲水圖,那絕對值得花錢買來收藏。
[你;咳,咳,想繡花也先把在下救上來再說吧?]花非花 見岸上人不伸手,只拿她開玩笑,提醒他現在還有人等著他一抬 貴手。
[救你上來?呃,別開玩笑了,小的可不敢下水。]敢也不 救你,有本事惹麻煩,就得有本事自己解決麻煩。
[咕嚕,咕嚕。]花非花又喝了幾口池子裡的髒水,身子眼 看著就要下陷。魏如風見淹得差不多了,才從灌木叢裡撿來一根 枯枝遞給那快要溺得翻白眼的花非花。
活該,誰叫花是月找他們麻煩,小奴都被調走得差不多了, 要在平時,肯定有些為表忠心的小奴早早跳下去救他們的主子了 。
好不容易被拉上的花非花凍得嘴唇花白,瑟瑟在寒風中發抖 ,只不停兩手快速搓著手臂,全不見平時的溫吞樣。魏如風把人 救上,見她凍得面色發紫,被浸透的外衫掩不住底下的春光,臉 上一紅背轉過身去,有些尷尬道:[花莊主如不嫌棄,先去我的 屋子裡將溼衣換下吧,這樣會得風寒症的。]說完也不管花非花 跟上來沒有,快步向自己的廂房走去。
魏如風邊走邊想,這花非花完全看來是被水淹得腦子裡也進 水了,在水裡時明明可以用輕功跳上來,卻不會用。在岸上,明 明可以用內力全身加熱驅寒,卻仍凍得兩腳直跺。
他哪裡知道,這花非花平生最是怕水,掉進水裡時神智全慌 ,哪還想到這般多,這總歸到她小時候一段不好的記憶,因為母 親有孕側夫的嫉妒,將年幼的她推進水池想將她淹死,就在她以 為自己快要死了,卻是被前來看望的父親救上,一條小命得保, 以後卻畏水如命,她住的地方的水池後來被母親命人填了,那側 夫身懷有孕卻最後不知為何流產,想來從那以後,再也不見母親 的任何一位側夫懷孕,後來年紀大了,便猜測可能是父親動的手 腳,目的就是為了保護她。
這就是大宅子裡的一些無奈事,心狠手辣卻是被別人逼出來 的。
而一另邊,被徐子清拖進內屋的展紹,則是一臉可憐巴巴的 看著眼前暴怒的有如兇狠的狼的女子。徐子清在見到花非花吻上 展紹時,那根叫做理智冷靜的弦就崩了,如困獸般的在展紹面前 走來走去。
最後眼光停在被展紹擦的通紅微腫的唇上,那唇顯然嚇壞了 般輕啟,紅腫的有些可憐。徐子清總算有些靜了下來,但卻嫉妒 的要命,一把雙手扶住展紹的雙肩,暗啞道:[除了這裡,還有 哪裡是她碰過的?]左手指重重的按著那紅腫的雙唇。
展紹痛得噝聲,忍不住縮瑟一下,徐子清卻誤以為是他不願 被她碰觸,帶著血絲的寒眸牢牢陰鷙的鎖住展紹的粉臉,右手力 道加重的掐著展紹的左肩,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