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感覺。
見寒塓宣不語,童顏眼裡閃過一抹狡黠,淡淡的開口道:“王爺,童顏想跟王爺說件事,這些天童顏想出外走走,如果王爺不反對,童顏今天下午就會起程前往風驪國。”
要跟著寒塓宣出門,她沒有好的理由,所以自己先開口,那是最好的計策,先開口,也免去了他的懷疑。
風驪國?
寒塓宣想到了風驪國的宋俞,也想到了張總管跟他報備的事,昨天娘發怒,其中不就是因為宋俞的一封信嗎?而且信中的內容,張總管已經跟他一五一十的報備,原以為並沒有什麼,因為此事在百花宴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
可是童顏卻突然要外出,而且選擇了風驪國,這不免讓他有所連想,而她是因為宋俞說的話,所以想去宋俞的身邊嗎?
想到某種可能,寒塓宣犀利的瞳眸漸漸冰冷,慵懶的聲音低沉:“為什麼突然想外出?而且選擇風驪國?”
如果她是想在楚焰國內走走,他或者可以答應,可是如果她的回答有宋俞,那不好意思,就算他不是愛而娶她,他也不允許童顏給自己戴上一頂綠帽。
“沒什麼,只是在家裡也沒事可做,昨夜聽萬重樓的夥計說風驪國的風景美麗,所以想去走走。”因為什麼,她當然不會傻得告訴他,而且此事事關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
“真的只是去看風景?”寒塓宣眼裡雖然有著懷疑,但語氣卻不再像剛才那般冰冷,面部的溫度也漸漸回升。
“玩不就是吃喝玩樂?不是去看風景那是看什麼?”童顏淡淡的一句話,將問題丟了回去,心裡卻不免懷疑。
寒塓宣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否則他怎麼會那麼說?難不成他已經知道她要跟著他出門?這不可能吧?此事除了衛遲聰、四大護法,還有十二騎以外,就沒有別的人知道,照理說寒塓宣不可能知道才對,除非四大護法又或者是十二騎裡有內奸,不過想想又不大可能,四大護法與十二騎都是衛遲聰精心挑選的人,他們不應該有寒塓宣的人才對。
只是寒塓宣為什麼會那麼說呢?
“是嗎?本王還以你是去看你的男人呢!”
“男人?”什麼男人啊?她哪有什麼男人啊?她還是個孩子好不好,雖然內心二十三,可是她這模樣連十三都沒有吧!她一個十歲的小娃哪來的什麼男人啊?這不是冤枉嗎?
童顏一愣,突然想到了昨天宋俞給她的信,昨天的信老王妃看過了,而且她也念出來的,寒塓宣是宣王府的正主,他會知道信裡的內容並不奇怪。
童顏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可疑的笑意,美麗的眼眸輕輕一眨,幼稚的聲音頗有調戲:“王爺,聽您這口氣怎麼酸酸的?您是不是知道宋俞給童顏寫信了?你不會是懷疑童顏會去找宋俞,所以吃醋吧?”
她買下宋俞的事,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如果不是知道他對自己這個小奶娃沒‘興趣’,她真懷疑他是不是在吃醋呢!
不過她也知道不大可能,寒塓宣也許會像個大哥哥一樣關心她,但絕對不會像情人一樣喜歡她,畢竟正如寒塓宣自己所說,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當然只會喜歡前凸後翹的女人,他哪會看上她這種奶味未斷的奶娃啊!
寒塓宣絕色俊美的臉上淡然,然而那雙烏黑如深淵般的瞳眸卻微微一沉,淡然的聲音裡聽不出是真還是假:“本王只是怕你有去無回,被人扣下做人質。”
吃醋?他怎麼可能會為她吃醋,她不過是一個小奶娃而已,他才不會為吃醋呢,他不過……不過是不喜歡自己妻子想著別的男人,與愛沒關係,這只是男人的尊嚴與面子的問題。
而且他說的話亦不假,如果童顏單獨前去,要是被別人知道她的身份,又或者是宋俞不安好心,那麼她真的有可能被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