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從不知道安寧的白芯柔見自己的男人正看著她的敵人,她氣得一把擋在闌烙蘇面前,朝他怒吼道:“你看什麼?大庭廣眾之下,難不成你還想輕薄自已的弟媳?”
冷不防的一出聲,邊上的雲霓等人全都聽得十分清楚,幸好大殿中有樂聲陣陣,歌舞嫋嫋,否則她的話肯定傳到皇上耳中去。
雲霓雙眸攸地變得冰冷,犀利的看著白芯柔,眼裡全是怒火,在闌烙蘇還沒出口前,已經拿起手中酒杯,朝白芯柔嘩啦一聲潑了上去。這一潑,白芯柔當即哇的一聲大叫起來,這一叫,全場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右邊來,雲霓卻鎮定自若的把玩著手中酒杯,眼裡卻全是冷漠。
白芯柔冷不防的被潑了一臉,一抬眼時,發現所有人都看著她,連上邊的惠妃、長孫皇后、闌帝等人都慢慢將目光掃了過來。
白芯蕊目測一下,她們這裡離皇位很遠,白芯柔的叫聲應該沒傳過去,如果她自己不知道圓謊,就等著皇上的懲罰吧。
此時,闌烙蘇一雙眼睛早已浸起陣陣寒光,寒意料峭的睨向白芯柔,在死死瞪了她一眼之後,不得不硬著頭皮站起身,朝皇上請罪道:“父皇息怒,兒臣倒灑了酒,不小心濺到王妃身上,打擾大家的雅興,兒臣這就帶她出去清洗。”
闌千瀚早料到是什麼事,眼裡雖然憤怒,不過因為有使臣在場,既然兒子圓謊了,他暫且不追究此事,等使臣走後,他再狠狠處罰這對不成體統的兒女。
家醜不可外揚,他先放她們一馬。
看裔風、裔火那得意的眼神,估計這下子正要看他闌國的好戲,他可不能中套。
“怎麼這麼不小心,出去整理一下再進來。”闌千瀚厲聲說完,又招呼大家繼續喝酒。
闌烙蘇一把扯起白芯柔的手,將她像抓小雞似的從殿手邊抓了出去,待她們出去之後,雲霓則俏皮的看了白芯蕊一眼,白芯蕊也朝她微微笑了笑,兩人的感情一下子昇華了起來。
闌烙蘇猛地把白芯柔拖到外邊,見四下無人時,這才雙手插腰,冰冷無情的睨向她,沉聲吼道:“你話能不能別那麼多,你存心給本王惹麻煩是不是?”
“我存心?你眼裡看的全是我大姐,你心裡根本沒有我,我說兩句怎麼了?”白芯柔看著遠處隨風搖曳的紅桃花,雙手抱在臂前,氣得直咬牙。闌烙蘇冷笑一聲,他以前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竟如此粗魯,“本王看她怎麼了?要不是你們設計,本王會娶你?告訴你,用手段得到的東西,不長久!”
“就算不長久,也是我的事,我也認了。你不喜歡我可以,你可以去找玉蘅,可納通房,但你就是不能看白芯蕊,不能想她!”白芯柔沒辦法忍受自己的丈夫愛上自己的姐姐,她寧願他愛上的是一個外人。
闌烙蘇嘴角冰冷勾起,不屑的冷哼一聲,“本王想看誰都行,男人三妻四妾天經地義。別以為你們用奸計逼本王就範,本王就會疼你愛你,不可能”
闌烙蘇的話把白芯柔氣得胸口鬱積一口悶氣,根本順不過來,她有些顫抖的看著他,不可思議的道:“你既然不想對我好,當初為什麼要娶我?你這是報復?”
好沒想到,以前兩人恩恩愛愛,一起賦詩作畫,經過多少美滿的日子,如今已經物事人非,他就像草木那般,無情無義。“本王原就打算要娶你,可是你太心急,用這種拙劣的伎倆騙本王,你認為本王現在瞧得起你?”
“哼,要不是白芯蕊想和你和離,故意蠱惑我,我會那樣做?”白芯柔鐵青著臉,一邊喘氣一邊道:“我早知道她沒那麼好心,跑來和我籤什麼協議,說一定幫我辦到,原來,她的好心就是害我,讓你恨我討厭我?”“協議?”聽到協議二字,闌烙蘇更加肯定他被矇騙了,此刻的他,覺得面前的白芯柔很蠢,他寧願她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