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裡,白芯柔突然恍然大悟的道:“我想起來了,剛才我們來蒼流王府時,雪禪給我們泡了一杯茶,當時玉蘅也喝了。在喝了那杯茶後,她就出事了。期限我看到她摔倒在石頭上,以為她滑了一跤,後面白芯蕊說她在滑到之前已經中毒,那就說明,是那杯茶有問題!”
白芯柔說完,忙推到闌烙蘇身後,生怕白芯蕊一拳頭給自己揮過來。沒辦法,為了自保,她只能儘量往白芯蕊那邊推。
白芯蕊烏黑的眼裡散發出濃濃的冷意,抬眼看向雪禪,“雪禪,你去把那壺茶和茶杯全端來。”
“慢著!讓你的丫頭去端,好給她做手腳消除證據的機會?月芽兒,你跟著你。”白芯柔這下子還學聰明瞭,該聰明時不聰明,不聰明的時候,表現得非常聰明。
三奶奶不屑的看了兩姐妹一眼,輕輕推了推身側臉色有些發白的二奶奶,小聲嘀咕道:“你瞧這兩姐妹,多丟人,感情窩裡反起來了,這白府的姑娘,還真沒一個是好東西。”
二奶奶斜睨了三奶奶一眼,小聲道:“別人的是咱們可別管,省的惹禍上身。”
“惹什麼禍?你已經惹禍了!”三奶奶若無其事的看向二奶奶。
可這不經意的一問,倒驚得二奶奶詫異的看起三奶奶來,一臉緊張的道:“你說什麼,我哪裡惹禍了,你給我說清楚?”
“不就說說,至於緊張成這樣?”三乃你啊白了二奶奶一眼,小聲道:“剛才白芯柔說有兩個丫鬟也在場,諾,那兩丫鬟不是的貼身丫鬟,紫夢、小蝶?她們摻合進去,作了證人,難道不是給你也惹禍了?又不是你乾的,你緊張什麼??”
二奶奶一聽,一顆心這才放鬆了一下,忙搖頭道:“我哪有緊張,紫夢、小蝶正好替我在園子採花,她倆作證人也不奇怪,總之,別人的事,我們少管。”
“這不能不管,這事是在咱們王府發生的,都說這兩姐妹的死對頭,你說,會不會真的是白芯蕊乾的?或者,是白芯柔自己殺了玉蘅,栽贓到白芯蕊身上?”三奶奶依舊不依不饒,開始頭頭是道的分析起來。
二奶奶一個恍神,發現對面的白芯蕊正犀利的看著自己,忙推了三奶奶一把,小聲道:“你別說了成不,言多必失!”
等花茶端過來時,白芯蕊抽出雪禪遞上的銀針,用銀針在花茶裡轉了轉,再檢查一遍花茶的紫砂壺和茶杯,發現這一切都好好的,沒事。
闌烙蘇冷冷看著白芯蕊,一雙灼熱的目光一直盯在她臉上,白芯蕊毫不畏懼的反睨她一眼,隨即將剛才玉蘅用過的杯子接過來開始檢查。
“你怎麼敢肯定這是玉蘅的杯子?”闌烙蘇看向白芯蕊,指了指那個和其它兩隻杯子不一樣的淺綠色玉杯。
“回王爺,咱們府裡的茶具、餐具都有標準,玉蘅夫人是妾,當然只能用妾室才能用的淺綠茶杯。正房夫人才能用深藍色茶杯,這兩隻就是咱們群主和靖王妃用過的,不過,客人用過的東西,一般都會仍了,像這隻靖王妃用過的,我一會就拿去扔掉,不乾淨!”雪禪不緊不慢,嬌嬌俏俏的說完話後,特意睨了眼白芯柔用過的那隻茶杯。
再細看那隻茶杯,與白芯蕊正藍色的又不一樣,因為這隻茶杯上的鳳凰眼睛上沒有眼珠,沒有眼珠的鳳凰十分無神,自然不能喝白芯蕊的茶杯相比。
可白芯柔意識到自己被雪禪被嗆了,當場恨恨的道:“你這該死的丫頭,你嫌我不乾淨?”
“抱歉靖王妃,雪禪並無冒犯之意,只有咱們蒼流王府規矩一向森嚴,雪禪只是按規矩行事,還望靖王妃大人有大量,別放在心上。”雪禪笑眯眯的看向白芯柔,當著白芯柔的面,把那隻她喝過的茶杯移到邊上裝垃圾的盤子裡,嘴角勾起一抹冷然,那氣場絲毫不輸給主子。
這下子可把白芯柔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