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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妃見是白芯蕊和闌泫蒼,立馬抬高眸,冷然道:“本宮早知道是你們,要是這麼輕易就告訴我們,本宮的所有計劃都會化為烏有,所以,別逼本宮!”
“我們沒有逼你,你可以把我們當成你的自己人,你有什麼秘密,可以和我們分享,或許,你有解決不了的事,我們會替你解決。最主要的是,你想泫蒼永遠在迷茫與痛苦中,還是想他釋然?”白芯蕊知道一開始當然勸不動惠妃,不過她相信自己和闌泫蒼的能力,既然都發現了,惠妃還想怎麼瞞。
“就你巧舌如簧!本宮可以告訴你,但你得發誓,永遠保守這個秘密,並喝下靈峰水,發誓成為我瀾滄的人!”惠妃冷然說完,右手輕輕抬出,此時她手心已經多了一瓶晶瑩剔透的綠色水瓶。
“芯蕊,別喝!”白芯蕊正疑惑,邊上的闌泫蒼已經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靈峰水,以最快的速度倒進口裡,頓時,一股噴熱的感覺至心腹傳來。
“芯蕊,你怎麼這麼衝動。”闌泫蒼兩手搭在白芯蕊肩上,眼裡盡是心痛與疼惜,看著他擔憂的樣子,白芯蕊心裡溢起一抹溫暖,擦了擦嘴角,大無畏的看向惠妃,“你告訴我,泫蒼與裔玄霆是不是同一個人?”
這一說出來,就像炸彈似的炸在眾人心間,面前的惠妃已是滿目陰鷙,冷然睨向白芯蕊,“本宮果然沒猜錯,你早看出了些蛛絲馬跡,對不?”
“這麼說,是真的了!”白芯蕊在聽到惠妃這句話時,瞳孔攸地放大,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膚色略白的男子,雙眼死死的盯在他臉上,垂著的手指輕顫兩下,惠妃這話太沉重,來得太突然,她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而更接受不了的,應該是她面前的闌泫蒼。
闌泫蒼搖了搖頭,驚恐的看向惠妃,一把拉過她的手,雙眸冷厲的質問道:“母妃,你說什麼?什麼我是大哥,大哥他究竟怎麼了?母妃,我不相信,你說清楚點好不好。”
惠妃冷冰冰的甩開闌泫蒼的手,拂袖走上前兩步,雙手緊緊抱住手中的水晶球,將目光移到它身上,輕聲道:“既然你們都猜得八九不離十,本宮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看到水晶球了嗎?這麼多年來,要不是有它,我也不可能控制你!你個性倔強,脾氣怪異,我不這樣做,你根本不會聽我的。”
“母妃……”闌泫蒼感覺頭痛欲裂,他緊緊捂住頭,使力甩了甩頭,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搖頭道:“不肯能,我怎麼可能是大哥,大哥怎麼可能是我?他是他,我是我,你別想欺騙我!”
“我沒有騙你。泫蒼,你彆著急,你聽我說。”看到闌泫蒼神經有些受不了,惠妃忙上前扶住她,眉頭深深皺在一起,白芯蕊看得出,她還是很疼愛她這個兒子。
“不,我不聽,我什麼都不想聽。芯蕊,我們別問了,我們這就走!”闌泫蒼難受的一把推開惠妃,眼裡滿是對她的恨意和怒意,拉起白芯蕊就欲往外走,白芯蕊見他這個模樣,忙不再追問,想跟著他先出去。
這時,背後傳來惠妃冷冰冰的厲喝聲。
“你站住!如果你想要逃避的話,我立馬死在這裡。”惠妃冷如冰霜的聲音至後方傳來,男子微微眨了眨烏黑的睫毛,睫毛上已經凝霜露重,顫抖的轉過身,白芯蕊則趕緊把他扶住。
惠妃不緊不慢上前,一把坐在不遠處的臥榻上,右手緊緊護著那顆水晶球,慢慢陷入回憶之中。
陷入回憶之中的她看上去有些蒼老,好像有許多故事,經歷了太多風霜一般,她就那麼安靜的坐在榻上,眼睛痴痴的望著窗外,開始輕輕道了起來。
“你們安靜的坐在那,聽我把話說完,好嗎?”惠妃有些乞求的看向闌泫蒼,烏黑的睫羽染上纖塵,娓娓道:“從小,我就發現自己跟別人不一樣,因為我有一頭銀色的頭髮,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