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鈴鐺聲一響起,白芯蕊當即抬眸,果然,對面的男子仍至後邊四名女子,皆豎起耳朵,犀利的趄她掃視過來,當即,她迅速摸了摸胸前的鈴鐺佩飾,並迅速瞪了白芯柔一眼,裝作老大爺們喝道:“你能不能小心點,碰壞我的金鎖,有你好受的。”
白芯柔愣了下,她明明沒碰白芯蕊的金鎖,只碰到她手腕,便也大聲道:“誰也沒你愛財,一隻金鎖而已,瞧你緊張的,跟女似的。”
有病,沒事把母親送她的金鎖掛些鈴鐺幹嘛,特俗氣!
白芯柔這麼吼完,對面的四名嬋女才疑惑的收回視線,那男子也輕挑玉手,用手擋住前方,淡淡優雅的開始喝酒。 白芯蕊這才鬆了口氣,要不是她早有準備,將姜側妃獎的這塊金鎖下底吉上幾粒鈴鐺,今天恐怕會露陷,那裔帝的耳朵可靈敏得很。
為了暴露自己擁有這條手鍊,白芯蕊已經想盡辦法,是女子時,她頭上、頸上、衣飾上無不掛滿小鈴鐺,以掩蓋手腕上鈴鐺發出的聲音,果然,這方法很好用,人家都注意她頭上的脆響去了,哪會去理會她手上的東西。
扮作男子時,又有這金鎖護身,她不得不說,姜側妃你這次做得很對。
裔墨冷冷慢回視線,在睨了眼對面兩個身材嬌小的俊公子,低頭朝男子附耳道:“陛下,那兩位是女子,作了男裝而已,屬下看她們行為有異,要不要去一下?”
男子冷地抬手,淡然道:“不用,先靜觀其變!”
“陛下,靖王和七殿下來了,不見闌九殿下。”裔墨說完,起身冷然站立,目光犀利的搜尋下方的人。
白芯蕊裝作若無其事的轉了轉眼珠,心裡覺得頗為好笑,就算他們說得十分小聲,十分隱私,只要他們動了嘴,她就知道對方在說什麼。
她的這個絕技,還得益於一個電視,想當年她看電視時,裡面有個女主角會唇語,即使隔得大老遠,對方說的什麼話女主角都知道,所以,為了行事方便,她特意花半年時間學了唇語。
有一次要暗殺青蛇幫老大時,她先扮著僕人在游泳池對面端酒,再趁別人沒發現時偷偷觀察對面的青蛇幫老大,偷看他和下屬說話,從他們的唇語中她得短,這老大下午要去會見一會小情人,所以,她才知道他下午的行蹤,並提交部署好一切,派有防守在小情人家附近,等老大出現時,一槍斃命。 多學點東西就是好,今天果然派上用場。
原來這女殺手在說靖王、七殿下、九殿下,聽她的口氣,九殿下沒來,難不成,這裔帝和九殿下真不是同一人?不釘,他們為何在找九殿下?
裔玄霆湖泊般的雙眸冷冷凝視前方,嘴角勾起抹邪侫的冷然,沉聲道:“裔墨,派裔明、裔棋去九皇子府查探,闌國九殿下究竟是不是和畫中人一樣。”
說完,他將桌上那捲畫紙遞給裔墨,裔墨點頭領示之後,便朝身側的裔明、裔棋吩咐,兩人隨即帶畫離去。
男子靜靜篡著酒杯,玉指輕輕在杯緣移動,從那畫紙上得知,這闌國九殿下與自己生得很像,他倒要來查查,這九殿下究竟是何人。
裔墨輕輕為男子倒了杯酒,輕聲道:“陛下,屬下看,這畫不假,或許這九殿下真的與陛下長得相像也說不定,世上巧合的事太多,這也不足為奇。”
男子輕點了下桌面,冷然道:“這事絕不可能如此巧合,我還會善罷甘休。
沒看清裔玄霆的話,白芯蕊倒看清身邊的那女殺手的話,這是所有殺手中最高挑的一位,聽她這樣說,難道,裔玄霆從哪裡看到九殿下的畫像,然後就來找,查探他們之間有什麼秘密關聯?
原來不止她一人懷疑,所有見過裔玄霆模樣的人都懷疑,只不過這些是他的屬下,命長而已,若是換成她,估計早沒命了。
正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