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至高劍哪有這麼容易被魔化--突然,琴聖的身影從虛空顯現,好心情的仰天大笑,而外面的大陣也在隱隱的顫動,似乎有種即將崩塌的感覺。
“哼,是這樣嗎?”陡然,一個冷厲的聲音響起,旋即一道恐怖的力量擊向暮天遙,直直站立的暮天遙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被擊飛,直看的撞上至搞劍--然後,就見暮天遙站立的地方多出了一個人影來,漆黑如墨的頭髮,垂落在地上,黑的純粹的黑袍,迤邐的拖沓在後面,但是,卻是 不染纖塵,那周身縈繞的強大氣勢,狠狠的壓了琴聖好大一籌。
“主上--”那個跪立著的黑衣人頭領激動的叫道。
“哼,辦事不力,留之何用--”淡淡的一句話,便叫那人臉色煞白,然後,沒有任何人見到男子的動作,就連琴聖也沒有見到,便見那個黑衣人頭領直直的跪著,然後從上往上,從頭開始,慢慢的化成粉末。。。。
而這廂--暮天遙這回就沒有了上次那般幸運了。被那強大的力道擊飛,還沒來得及運氣,便狠狠的撞上了至高劍。
“碰--”
“不。。。。”蒼狐淒厲的撲到那壁障之上,狠狠的拍打著壁障:“遙兒--”心中一滯,腦袋裡一片空白,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一般,臉上悠的滑下兩行血淚--“碰。。。”暮天遙的身體一撞上那血紅的劍芒,頃刻,便碎成了碎末,飄落到血池裡面。
“這樣,才算是完成了血祭嘛。。。。”黑袍男子冷厲的笑著,但是,看向至高劍的眼神卻是勢在必得。
“不--”夜央國那邊還剩下的幾人中,一個穿著侍衛打扮的男子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眼裡滿裡難以置信,還有沉痛,那張臉,赫然是蒼寒--同時,琴聖也痴痴地看著暮天遙消失的地方,整個人痴傻了一般,堪堪捂住胸口,怎麼搞的,他怎麼會這麼心痛?好像心臟被什麼挖出來一般,眼裡氤氤了,有什麼順著上臉頰滑了出來--“淚。。。”伸出手指,黏上一點,探入口中:“怎麼是苦的。。。”身子一個踉蹌,琴聖狠狠的揪住胸前的衣襟,這種感覺,好難受,好像不能呼吸了,眼裡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落。
腦子裡不斷的迴旋著這些日子與她相見的一幕幕,她刁鑽的身手,不服輸的個性,還有那奸詐的性子。。。雖說是敵手,可是他從未對她下過重手,而她,好像也不怎麼待見他,但是。。。。他到底錯過了什麼?想到最後她被擊飛的那一幕,她的眼神。。。。怎麼那麼像她?巧合,還是。。。
他不敢相像那個可能,因為他會崩潰--等待了千年,難道又要錯過嗎?是她--他明白了,一開始交手他其實就應該有所察覺,那熟悉的身法,明明就是現代的近身搏擊法,並且。。。。還是他親自教授的,難道時隔了千年,他忘了嗎?
“月兒--”聲音喑啞低沉,琴聖猛地撲過去,想要隨著她跳下去--“轟--”至高劍猛的升高,然後猝然旋轉起來,周身強大的氣勢更甚。
“哈哈哈哈。。。魔劍啊魔劍,你終於是我的了--”黑袍男子張狂的大笑著,然後猛地凌空飛起,一陣磅礴的黑氣朝著至高劍襲去--想要強行的用強大的力量強行的駕馭至高劍。
陡然,至高劍停止了轉動,那沖天的劍芒忽的收斂,一柄高大的巨劍懸空而立,幽深血紅的顏色散發著危險的光芒,突然,至高劍再次發出一道劍芒,這次的劍芒中透著深邃的紫。
“譁--”巨劍猛地朝著黑袍男子劈過來--“該死的--”黑袍男子又驚又怒,連忙運起全身的內力,撐起一道黑色的壁障,擋住至高劍,但是,至高劍可是上古的神兵利器。
“嘩啦。。。”如刀切豆腐一般,狠狠的劈下,一擊--緊緊只有一擊,更直直的將那黑袍男子給直直的劈成兩半,“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