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無表情,對於柏侯玉珩大不要臉的精神,裴燁煦自認為無需再理會,“你說錯了,我並沒有擔心你,從來沒有過。”邊鼓弄著手中軟軟的劍邊將身體謹慎的又移回到柏侯玉珩身前,嗯,一手拉住一邊應該就可以割破他的喉嚨了。
咦?小情人在他脖子上弄什麼呢?難道……一絲絲陰寒的冷氣襲來,刺激得柏侯玉珩一個勁的呆呆眨眼睛,嗯,放在脖子上的那個感覺涼涼的東西,絕對不會是項鍊或者花朵,所以,不……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乾嚥口唾沫傻笑,“小情人,那個……你在幹嘛?”
‘嘶……’手好痛,沒搭理柏侯玉珩的裴燁煦垂眼看向手掌,大片大片的皮肉正外翻著還流著血,好多的沙土沾到了外露的皮肉裡,讓整隻手掌看起來慘不忍睹,抿唇,傷的好重,討厭,如果不是手掌不太靈活拿不住細如長柳的軟劍,這會哪還用再聽柏侯玉珩的費話?早幾下子就結果了他了。
無語,當一條軟軟的又硬硬的還涼涼的讓人汗毛直豎的東西,在柏侯玉珩的脖子上扭來轉去的時候,不用再問,一個明確的答案已經出現在了柏侯玉珩的腦海,眼神裡閃過黯然,可最終柏侯玉珩動還是笑了起來,“小情人,你好狠的心啊,一醒來就想要我的老命,你真捨得?”
手臂一顫,裴燁煦面無表情的看向正衝他眨眼睛的男子,嘔……想吐了,是,柏侯玉珩長的是很好看,不,應該說特別的英俊瀟灑,這樣一個美男不管做什麼表情和動作都是美麗的迷人的富有魅力的,可!是!
你能指望臉腫得像豬頭的男子,用腫得眯成了一條縫的眼睛,卻故做瀟灑的向著你媚眼飛飛嗎?那怎是一個恐怖了得。
‘叭’的一聲,一巴掌將柏侯玉珩的豬頭臉扇向另一邊,也不管那男人自尊受不受得了,裴燁煦薄薄的紅唇輕啟,兩個硬棒棒的大字轟隆隆砸出,“好、醜。”
呃?醜?!想他柏侯玉珩由小到大,哪一天不是美的讓所有女人眼冒紅光?而現在小情人竟然敢說他醜?他哪裡醜了?這麼英俊的男子如果也算醜的,那世上還有美人了嗎?
顧不上生頭一次被扇耳光的氣,柏侯玉珩怒衝衝的又轉過了頭,肥腸一樣的嘴巴開開張張,卻很受傷的發現一個字都沒吐出來。
“這樣就不會吵到我殺你了。”一指點上柏侯玉珩的啞穴,成功的讓這個男人閉上了嘴巴之後,裴燁煦又開始了殺人大業,只是這一回他學乖了,沒再打算用軟劍,而是雙手運動翻起了柏侯玉珩的衣服。
自己的匕首掉下山崖用沒了,那柏侯玉珩身上應該會有‘驚喜’出現吧?畢竟這人也是個皇帝,隨身沒兩個防身的東西,不是太說不過去了點嗎?
掙扎,這是柏侯玉珩此時唯一能做的事情,雖然這掙扎很無力很丟臉,但他還是特努力的在做,你問為什麼?孃的,人如果死了,還要臉面幹什麼?當錢花嗎?!
‘吱嘎……’一聲暗響傳來。
“什麼聲音?”終於抬起頭,已將柏侯玉珩扒得半光的裴燁煦歪了下腦袋看了看四周,無果後,繼續扒衣服找刀大業。
不要,不要啊……柏侯玉珩很痛苦的無聲長嘯,他是很喜歡小情人扒他的衣服,但那隻指他手腳能動的時候,可不是現在這丟人的一刻,也許是悲傷轉化為了力量,又或者是上天不想讓柏侯玉珩就這樣被羞死,無力的身體突然多出了一點力氣,柏侯玉珩更加用力的掙扎了起來。
‘吱嘎……吱嘎……’又兩聲暗響傳來,這一回的聲音要比上一回大很多。
“怎麼回事?”知道自己絕對沒有聽錯,裴燁煦再次檢視向四周,最後將懷疑的眼神定向了腳下,腳下也就是他和柏侯玉珩正半躺著的地方,是一塊不是很大的石頭,這種石頭在每一個山崖峭壁上都有,所以剛醒來發現自己掉落的地方是這裡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