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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一定是薄野冥,一定是他猜到了那杯毒酒與本皇子有關,所以才順著本皇子的提議,打算在這個山林,除去本皇子……”
該死的,他竟然現在才想到,以薄野冥的才智,怎麼可能會相信昨晚那個太監的措辭呢?薄野冥卻一直沒有懷疑,而且對於他突然提出的獵狩,薄野冥竟然會同意,只怕,薄野冥早就佈置好一切,只等著他往內鑽……
意識到此,許斐的臉色,一下子青白交加,難看極了。
雲七也沒好到哪裡去,一邊要忍受體內洶湧的媚毒,一邊又要注意底下的猛獸群,冰火兩重天,莫過於此。
“嗷……嗷……”
大樹底下的猛獸,在聽到樹上許斐的大吼後,下面的幾百只猛獸也開始瘋狂嘶喊起來。
體積大的,紛紛對著那顆大樹撞了起來,打算將樹上的兩人給撞下來……
樹上的許斐跟雲七原本立在樹俏上的步伐就不穩定,此時被猛獸們大力地撞擊樹幹,這兩人的身體都開始搖搖晃晃起來。
“該死的,這些畜牲是怎麼回事,本皇子怎麼覺得這些畜牲像是有人在操控著一樣……”許斐一邊穩住身形,一邊大吼。
雲七在穩住身形後,因為欲。望而腥紅的眼也朝樹下望去,他也發現,這些猛獸的行動都是圍繞著領頭的七隻猛獸展開的,而那七隻猛獸給他的感覺,確實是被人操縱過的……
雲七很快就想到是誰了,能操縱猛獸的,除了許墨白,還能有誰?
該死的,他一直以為許墨白是長老的人,所以對於許墨白他並沒有過多的提防,再加上許墨白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對他根本沒有任何攻擊力,所以對於這樣的人,他放下了戒心……
卻沒有想到,一切都是許墨白的偽裝,他將他們困在這裡,一是想要破壞他們的計劃,二是……想要殺了他們吧?
“嗷……”就在許斐與雲七陷入思索時,底下的猛獸撞得更加猛烈了,那顆大樹雖然巨大,怕也禁受不起這麼多猛獸的撞擊吧?
看著搖晃不已的大樹,許斐與雲七第一動作就是施展輕功躍開,然而,他們才剛運功,發現渾身竟然使不上半湦力氣,更不要說是輕功了……
兩人相視一臉,面色大變。
難道今日,他們真的要交待在這裡?
另一棵相近的大樹上,許墨白目光淡淡地望著這一切,在看到許斐與雲七那不常的腥紅眼睛時,許墨白的目光略微閃過一抹驚疑。
許斐與雲七眼底的腥紅,分明是中了至烈媚毒——千媚草的表現,這兩人從未離開過他的視線,到底是如何中毒的?難道……是薄野冥?
想到此,許墨白縱身一閃,身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那棵大樹,朝著山林正中心而去……
山林外圍,留守的暗衛與三千禁衛軍在聽到如此巨大的百獸吼聲後,這些人都擔憂不已地挑望山林深處……
這突然出現的巨大獸吼是怎麼回事?難道,皇上有危險?
暗衛們此時量出身份令牌,命令三千禁衛留下二千在此駐守,不放任何人進去,而剩下的一千人馬,則全部跟隨著他們暗衛進去檢視……
就這樣,一千多人馬,動作訊速地朝山林中心而去……
……
薄野冥帶著九九眼看就要進入百獸們嘶吼的地方,九九卻突然出聲。“爹地,停一下。”
薄野冥聞言,勒馬停了下來。“九九,怎麼了?”
九九不是一直著急著要去前面看看的嗎?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停下來了?
“爹地,我們下來走的吧,這馬巔得屁股疼。”
其實,九九叫停不是因為屁股疼,而是三條小傢伙突然竄了過來,她不想讓自家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