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善解人意的可人兒。楚質心潮澎湃。攔腰抱起了白謹瑜那柔軟如綿的嬌軀就向繡床走去,輕輕放落,三兩下把自己衣裳扯扔落地,撲身而上。
在伊人的嬌呼聲中,楚質已把薄如蟬翼的小衣和肚兜整個拉在手中,一股溫馨甜美的味道直衝心扉。忍不住埋臉下去,無數的熱吻落下來。
身體不住地顫抖著,白謹瑜口中不斷髮出嬌媚誘人的呻吟聲,晶瑩別透的肌膚漸漸泛起淡淡的緋紅,眸子似閉似睜,目光迷離,眼角眉稍盡是柔情蜜意。
鼻中盡是濃烈的溫香,楚質的舌頭不住**伊人柔嫩的肌膚,豐盈的嫩肉高高挺立,貼在他的面上,充滿了絲綢般的質感,潔白如雪,滑膩如酥,在楚質的撫弄下小白謹瑜口中不停細細嚶嚀嬌呼,鮮潤柔嫩的雙唇微微張開,彷彿正在等待他的採摘。
沒有讓伊人失望,楚質火熱嘴唇緩緩秒上,印落在香軟的柔唇上,將白疼瑜嬌哼的聲音封索在唇腔中。
身子輕顫,秀眉微蹙,美眸合閉,雪白細嫩的小手,緊緊揪住絲被,一副說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誘人嬌態,讓楚質越來越興奮,動作也越來越加劇,一陣陣極度酥麻在兩人身體上來回湧襲。
終於,伴隨著兩聲愉悅的嬌啼悶哼,兩人身體輕顫,微微抽搐痙李起來。休息片刻,細心收拾狼藉不堪的場面,楚質才溫柔摟著白謹瑜,述說著永遠不膩的情話,擁香而眠。
翌日清晨,楚質習慣先行醒來,看見枕在自己懷中,仍然安甜沉睡的白謹瑜,想起昨夜那**蝕骨的歡愉,若非此刻伊人就躺在自己旁邊,楚質真不敢相信昨晚是兩人的新婚之喜。夢寐以求的事情,竟然變成了現實,有點難以置信的感覺。
良久,白謹瑜也悠悠醒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微抬頭就見到情郎含情脈脈地望著自己。俏臉不自然浮現一抹微紅。
才從海棠春睡中醒來,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仍然殘留著淡淡玫瑰顏色,眉目盡是慵懶滿足似的嫵媚風情,看得楚質目不轉睛,有點難以自持,輕輕湊近伊人,溫柔吻著那細嫩柔軟的香唇,撫摸著她那高聳熟悉的胸部。不時滑下,在平坦光滑小腹上輕輕走動。
幸好,也沒有多少時間給楚質使壞,天色發白,門件就傳來動靜,卻是曹雅馨與初兒率領幾個婢女推門而進,讓婢女端水託巾在外守候,兩人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直接越過屏風,走到紗帳前。
見到白謹俏臉羞紅似血,一邊**七省久君不要,邊手忙腳亂地套著小衫外衣,而卻不毋方影,兩人立即就明白怎麼回事,嬌媚哼聲,酸溜溜地地上前,掀開絲被,果然發現楚質平躺其中,一雙賊手還揉弄著白謹瑜細膩修長的雙腿。
“馨兒、初兒。你們來了臉皮已經厚如城牆,楚質沒有絲毫尷尬,輕笑了聲。伸手拉她們兩人下來,東拉西扯。耳鬢廝磨,在他靈巧的愛撫,兩人嬌體被撩撥得逐漸發紅發熱。一絲情念由生而生不由自主地慢慢迎合起來。
但是,時間地點的不當,使曹雅馨驟然間清醒過來,她媚睜開如水雙瞳。按住楚質的雙手,壓制住心中的情動,用略帶嬌喘的聲音說道:“夫君,別鬧了,待會還要帶瑜兒妹妹去家長輩請安呢
初兒也接著清醒過來,嬌嗔掙扎起床。懶得責怪憊賴的楚質,在衣櫥尋了兩套千淨的衣裳,一套遞給白謹瑜,自己拿著一套,細心溫柔地服侍楚質穿上。
曹雅馨也沒有閒著,伸出一雙美白細膩的纖手,仔細梳理著楚質的頭髮,以極快的速度披穿衣裳之後,白謹瑜也在旁幫忙扯平楚質衣衫角落的一些細微折皺。
楚質什麼也不做做,基本就是站著,當個架子,任由三雙柔軟芬香的小手在身上來回撫摸,心中的歡喜樂滋味就不用盡述。
洗欺之後。牽扶著嬌羞柔弱的白謹瑜,擊給幾個長輩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