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按照路線一路抓過去便是,我再去喊幾個人進來幫忙吧?您說皇上這麼大的手筆,京師不是癱瘓了嗎?所有的皇親國戚也要一併抓捕?”
王承恩沉聲道,“此事不要聲張,你去喊人進來一起做吧,等下人齊了就行動,皇上是怎麼想的,輪不著我們去過問,不過老夫擔保你沒有事情,否則你早就跟崔應元一起進去雙規了。”
孫雲鶴雖然兩天沒有睡覺,不過聽見王承恩這般說,心情卻是好了不少,答應著笑著出去,喊了幾個親信書吏進來做這些事情!“王公公,我先洗把臉,等會咱倆要不要一起出去指揮啊?”
王承恩笑了笑,又正色道,“胡鬧,咱就坐鎮鎮撫司等訊息便是了,都是固定的住所,地攤式的抓過去,有什麼好指揮的?哎,老夫再提醒你一次,魏忠賢的密派體系,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要是真的知道的話,趕緊說出來,還來得及,否則這次你雖然立下了大功!他日要是讓皇上知道你有什麼隱瞞未報的事情,老夫也保不了你!”
孫雲鶴急的跪下,“公公,乾爹,我真的什麼都跟乾爹交底了,孩兒都恨不得將心挖出來給乾爹看,皇上既然下了決心,我還跟著那個等死的魏忠賢幹什麼?我可沒有這麼傻,不過魏忠賢的族人和親信的那些密派體系,我有辦法一個個查出來,就是要花些時間。”
王承恩點點頭,“但願你沒有說假話,否則就太蠢了!依著你估計,魏忠賢的那些族人手中的密派體系要是浮出水面,會為我們所用嗎?”
孫雲鶴想了想,搖搖頭,“絕對不會在短期內為我們所用,錦衣衛的事情,乾爹應該很清楚,都是一層層管下去,上頭倒了的話,下頭的人就不會聽命了,要想讓這些人為我們所用,必須先關在一起,慢慢的**個把月,實在**不過來的,只有殺掉了,不過依著孩兒的經驗,這樣的人頂多十分之一!再一個個的重新分派差事,重新打亂建立體系,而且,原先的人都不適宜再留在本地執行潛伏任務了。至於讓魏忠賢的族人和親信開口,一日足矣!魏忠賢的這幫族人和親信,沒有幾個是硬骨頭,都是鄉下人近十年才陸續當官的,許多人大字都不認得一個,只要進了孩兒的鎮撫司大牢,孩兒保證,進來一個交代一個,他們會連親孃的逼長什麼樣子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王承恩笑著指了他一下,虛偽道,“你啊,就是說話粗,交給你辦事,老夫放心!先將這些人都抓起來再說吧,等到重新建立體系的時候,由老夫派人和你一道辦,老夫手裡還有一大堆等著佔位子的人呢。”
孫雲鶴點點頭,也不疑有他,哪個人剛剛接掌錦衣衛都是來這麼一套的!將親信族人安插下去,但是他不知道王承恩要安插的人都是崇禎皇帝朱由檢讓盧象昇交給王承恩的那一百人!“乾爹只管放心,孫雲鶴為了乾爹願意肝腦塗地,只要能夠保住位子,其實孩兒對這些體系並不上心,這些都是為了朝廷辦事的體系,真的在錦衣衛弄銀子的地方,就是錦衣衛大牢!孩兒只要能夠保住那個理刑官的位子就已經心滿意足了的。”
王承恩將手往身後一背,“放心,只要你這次的差事辦的漂亮,到時候老夫會如實稟告聖上的,別說理刑官,錦衣衛提督和理刑官,這兩個位子都讓你小子兼任,也是大有可能!”
孫雲鶴大喜的又跪下磕頭,“多謝乾爹栽培!多謝乾爹栽培!孩兒絕不敢忘記乾爹的大恩大德,必定為乾爹赴湯蹈火,肝腦塗地!”
現在孫雲鶴更相信了王承恩會接著用他,他就要銀子,並不來爭權!這是向王承恩表明心跡!
朱由檢也不會去在意王承恩這招開空頭支票的做法,在這個信守諾言的時代,王承恩等於是在給孫雲鶴吃下定心丸,但王承恩有自己的想法,孫雲鶴啊孫雲鶴,你到底幼稚!老夫答應你有什麼用?老夫又不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