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轉世?既然都轉世了,誰有稀罕後代的香火了?自!相!矛!盾!”不過好像要供奉祖先的香火是儒家的事?啊,算了算了,反正她死過一回,按照她的經驗是吃不著那個屁香火!
芸娘翻了個白眼,只當婉言孩子話。卻不想婉言那是說真的!宋朝其實挺像21世紀的,不結婚的人多的事。聖鬥士乃宋朝一大名產,無非就和後世一樣被人揹地裡八卦兩句。那好過打落牙齒肚裡吞。更別提這年頭男人三妻四妾還是常態,她才不要公共廁所呢,惡!
婉言的話芸娘不信,總覺得小娘子哪有不想嫁人的。但希言卻聽進去了。那句“不暗地裡謀殺親夫”嚇了他一跳。接著芸孃的呵斥,讓他忽然間有些明瞭——有些話女人是不敢說,不代表她們不敢想。有了兒子哪能沒有私心呢?一有私心家裡人心可不就散了麼?老爹你到底明不明白,後院要起火了喂!
作者有話要說:目測今天這一章很熱鬧= =||
市井財女蘇二孃 35正文
孝道真乃天理否?桃樹理論
蘇璨離開東京時間不短;十分懷念東京的夜市。信步走在街頭;看著熟悉或不熟悉的鋪子,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寧感充滿了心頭;這就是家鄉呀。心情一好,便走到樊樓;要了幾樣小菜;又要了盞酒,一個人也吃的美滋滋的。
東京是個超級大都市,可到了晚間市民逛街的地方,無非那幾個去處。所以撞見熟人的機率真的蠻高。這不;蘇璨喝著酒,就碰見了一串熟人。幾個人拼了桌;聊起了當今朝廷的八卦。當然今年的頭條無非是先前太后病了一場,最近又康復了,洪福齊天之類的事。蘇璨剛回京,聽到這則八卦,心裡咯噔了一下,又不好問的過於詳細,只好含糊過去。轉而幾個人又八卦起最近龍圖閣直學士馬季良上疏要求鹽茶收回國有,被人以“與民爭利,豈國體曰”的理由一爪子拍了回去。蘇璨聽的雲裡霧裡,完全接不上話,只好一個人喝悶酒。悶酒易醉,等同僚們緩過神來發現蘇璨差點沒縮到桌子底下去,囧囧有神的叫了夜間車馬行專職送醉漢的人來處理。因明日還要點卯,一行人也就散了。
這頭芸娘被安撫下去,帶著人一齊睡了。蘇璨在車裡睡了一覺,稍稍清醒了些。半夢半醒的摸到十三娘那裡準備休息。一撲上去,只聽薔薇尖叫一聲,抄起不知道什麼東西就往蘇璨砸去。差點沒把蘇璨給砸暈了!待薔薇反應過來,一看砸了自家郎君,一緊張又嚇的哭起來。夾雜著蘇璨發脾氣和志言被吵醒的哭鬧聲,好一陣雞飛狗跳。被驚醒的婉言不厚道的趴在窗子上狂笑,蘇璨自嘆晦氣,老老實實的摸回芸娘房間。芸娘也暗笑不已,心情霎時變好,要不然把蘇璨關門外頭可就更樂了。雖然芸娘讓蘇璨進了屋,但也沒多話,徑直倒在床上睡了,留下蘇璨一個人輾轉反側——酒喝多了有點不舒服,剛才薔薇好像砸到他的頭了,一跳一跳的痛。他自知理虧,這僱工犯主都算不上,連說都不好說人家,簡直是打也白打,只好認栽。在床上烙了大半夜的餅才沉沉睡去。
次日起床,婉言見蘇璨頭上好大一片青紫,狠狠擰了自己一把才把幸災樂禍憋了回去,但不影響她的好心情。跟芸娘嫤言道別後,跟在希言屁股後面樂顛顛的出門上學去也。
到了路上希言才道:“你也別表現的這麼明顯。”
“那又怎樣?他還能說我不成?該!”
“你就這麼討厭爹爹?”
“嗯,就討厭。誰讓他對不起娘娘來著。”
希言苦笑,怕也討厭冬娘吧。罷,罷,這話問出來挺沒意思的,轉口道:“那是爹爹,與娘娘是長輩之間的事,我們做兒女的豈可這樣偏幫?”
婉言站住了:“我倒是挺奇怪的。”
“嗯?”
“你說孝道這玩意什麼時候就變得這麼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