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麾下果然猛將如雲!”劉宏見狀大樂,他平時只能看見鶯鶯燕燕,哪看過如此熱血沸騰的比武。張飛的霸道,讓劉宏心折不已。
“皇兄過獎了!”劉璋謙虛道:“有皇兄罩著臣弟,臣弟自然鴻運當頭,有幾個猛將都是託皇兄的福!”
“皇弟的馬屁夫益發精湛了!不過,朕喜歡!”劉宏說完一陣大笑,而坐在旁邊的何進,眉頭卻狠狠的抽了兩下。
“還有誰!”就在劉璋和劉宏說笑的時候,張飛等的有些不耐煩,他站在校場上又爆喝了一聲,吼得眾人臉色狂變。
“休得張狂,雁門張遼張文遠在此!”隨著一聲暴喝,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將,從場外飛奔而入。只見此人一身鎧甲,普通戰馬,手中一杆方天畫戟,顯得威武不凡。
“嗯?張遼!”劉璋眉頭一皺,不由看向何進,只見何進一臉得色,原來張遼是他的人!
張飛見有人上場卻是一個小將,他不擊吼道:“兀那娃兒,趕快下去,某不欺負小孩!”
“匹夫,少逞口舌之利!”張遼聞言楞了一下,便立即反應了過來,他一戟壓向張飛,畫戟夾著呼呼風聲往張飛頭上砸去,感覺到畫戟的力量,張飛的興趣頓起被提了起來。
“來得好!”張飛雙手將蛇矛一託,畫戟砸在矛上,發出一聲巨響,而張遼卻被畫戟上傳來的力道震退了幾步。
“好大的力氣!”張遼看著與他年齡相仿的張飛,心中十分震驚。要知道,張遼就是憑勇武才被丁原看上。當初在幷州軍中,除了呂布就屬他的武藝最高,也只有呂布才能將他震開。
“到我了!”張飛硬接了一下,發現張遼的力氣不如他,他立刻奮起蛇矛向張遼砸去。張遼知道張飛力大,自然不敢硬接,只見張遼將手中畫戟向張飛的矛杆砍去,竟好像是想攻擊張飛蛇矛上的著力點。張飛將蛇矛一送,那遊蛇狀的茅頭順著張遼的戟杆劃了下去,若是這一下掃到底,張遼的手指頭就全報廢了。張遼急中生智,將畫戟畫圓,用畫戟上的小枝,鎖住了張飛的蛇矛。
可是這一鎖,張遼就例霎了。
要知道,張飛可是天神神力,張遼星然武藝不錯,但力量比張飛差了不少。畫戟鎖住蛇矛,正中張飛下懷。只見張飛猛然發力,張遼的方天畫戟立刻脫手,整個人都從馬上栽了下來。讓張遼更鬱悶的是,不光他栽了下來,他的馬也臥倒了!原來張遼的馬只是中等戰馬,實在支援不了如此激烈的戰鬥。
“你輸了!”張飛持矛挺立,眼中滿是欣賞的看著張遼。
“我輸了!”張遼嘴裡有些發苦,他在何進沒有下令之前出戰,就想一戰揚名,可如今他輸了。他知道,在何進麾下,他不再會有出頭之日。
“可你雖敗猶榮!”張飛笑道:“如此猛將,卻拿著一根不順手的武器,還騎著一匹垃圾馬,你豈能不輸!”
“我……”張遼張了張嘴,臉上有些黯然。其實他何嘗不想騎好馬,用好武器,可是他沒辦。就連武藝如呂布者,現在也不過騎著一匹上等戰馬。千里馬可遇不可求,連張遼心目中的偶像都沒有,張遼又有什麼資格擁有呢?要知道,呂布還是丁原的義子,而張遼不過是幷州軍中一小卒!
至於兵器,張遼不過是丁原麾下小卒,就算被何進看重,成為騎都尉、校尉,可他還是沒有資格向何進索求神兵利器。現在,他更不可能了。看著面前的張飛,再看看校臺上雙眼噴火的何進,張遼黯然的走出了校場。
看著張遼蕭索的背影,張飛心中有些惋惜。不過,大漢懷才不遇的人多了去,張飛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心態。掃視全場,張飛把手中蛇矛往地上一跺,那巨大的響聲讓眾人一驚。不過,這一次張飛沒有亂吼。
“怎麼辦?”袁術顯得有些手足無措,而袁紹的臉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