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番話說的聽起來是極為狂妄,然而見識過方才他一劍斬斷舒自在寶劍的場景,誰都不會懷疑這番話的真實性。
--這小道士,手底下功夫高,下手還黑,動作還快,絕對不能招惹。有不少人心裡都是這麼想。
陸金瑤狐假虎威,一臉的得意,衝那群人扮著鬼臉:“怎麼,我看你們好像有些不服氣嘛,要不你們來跟我比劃比劃?要是連我都贏不了,還是別想著怎麼對付小道士了。”
別說,那群人怕小道士是不假,但還真就不怕陸金瑤,覺得她一個小娃娃能有什麼本事,另一個跟房掌櫃站在一起的中年男人當場就跳出來,要給陸金瑤一點教訓。
結果,陸金瑤三招之內把他給放倒,再次震驚全場。
“雖然我們比你們人少,可我們每個人的武功都比你們強,我們就是壓著你們打,你們能耐我何?”陸金瑤那個得意啊,難道就只許你們仗勢欺人,還不許我收拾你們嗎。
“我跟你們講規矩講道義的時候,你們跟我講勢力,講拳頭。既然如此,我就跟你們講勢力,拼拳頭。”陸金瑤倒揹著雙手,望向房掌櫃的眼神無比的嘲諷,“你們不是我跟小道士的對手,識時務的話,就別瞎折騰,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裡,一匹上好的戰馬,十五兩銀子;一匹普通的馬,七兩銀子,我也不讓你們虧本,還讓你們有錢賺。”
她的目光再次轉了幾下,變得冰冷了起來:“可你們要是不識抬舉的話,就別怪我翻臉無情。我倒想要看看,這世上要是沒有了華山派,你們是不是還能這麼硬氣。”
陸金瑤的話音落下,小道士已經走到了一棵大樹的旁邊,舉起自己的右掌,運用起內力和靈力,一掌擊在大樹的樹幹上。
頃刻間,大樹幾乎整個兒的被這一掌震成了粉碎。
他冷聲道:“你們要是還在想什麼歪主意,打什麼歪點子,下場就如同此樹。”
小道士的語調平靜,聽不出喜怒,卻把房掌櫃的嚇得差點兒尿褲子,心道:我的娘誒,這小道士看著年歲也只有個十二、三歲,怎麼內力如此渾厚,功力如此高超。他就算打孃胎裡開始練武也不過十幾年,這一身的功力,堪比百年的老怪物了!
房掌櫃的臉色慘變,臉上肥肉哆嗦了一陣,突然俯在巴依耳朵邊嘀咕了幾句,帶著另外一箇中年人就打算走。
他們哆嗦著路過陸金瑤身邊時,陸金瑤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輕聲道:“二位,你們既然口口聲聲的說著江湖規矩,怎麼到了你們自己身上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了呢?按照江湖規矩,二位輸了,不該留下點兒零碎來嗎?”
零碎,指的就是人身上的器官,比如指頭,鼻子,耳朵之類的。
要擱在平常,陸金瑤不會說這種話,但這華山派的人實在欺人太甚。方才晏衣在空間裡告訴陸金瑤,房掌櫃的在心裡計劃著回去要報復陸金瑤和小道士,發誓絕對不讓他們兩個活著走出這座城呢。
陸金瑤知道這件事之後要是還對他心慈手軟,那她的陸字就可以倒著寫了。
“你,你想,怎,怎麼樣。”房掌櫃的已經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心裡還要對陸金瑤惡毒詛咒,全都被晏衣轉述給陸金瑤。
陸金瑤輕笑了一聲:“這個麼,我也不要你們的零碎,又不能炒菜吃,沒用得很。我看,你們兩個不如從這裡爬回去吧,哦,對了對了……”
她指著雲清說道:“雲清會幫我看著你們的。好了,現在你們跟雲清一起回去吧。”
雲清叫了兩聲,擺擺尾巴。
見到這樣大一隻狗,房掌櫃的可不敢亂動,生怕被雲清一口咬在脖子上。
陸金瑤把自己身上的一枚身份標識取下來,給雲清掛在脖子上。那是隱獨有的標誌,有了這個,地方官府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