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但以奴才的身份不好相問。
不過,在給他更衣時。他還是有意無意地說道再過一年太子就滿十六,到時就可以正式繼承大統,這樣,他也就功成身退,然後帶著我和小林子游歷全國,看盡青山綠水。不過,他還是面帶憂慮,這份憂慮是因為攝政王依舊沒有交出兵權。手中無兵,心便不安。
他走了沒多久,就有個公公抱來了許多畫卷。說是東陽王派人送來的,正巧雅涵也到了。畫卷全部放到了桌上,雅涵好奇地開啟,竟都是年輕美貌的少女。
“怎麼都是人物圖?”雅涵已經十歲,她手拿少女圖,以為是畫卷。
我拿過來看了看:“這些應該都是官家小姐吧,你看,邊上有落款,有她們的姓名和八字。”
“禮部尚書千金曹雅,年齡二八,生辰……”雅涵似是明白了什麼,生氣地將畫卷往桌上一扔,“不好玩,長得都那麼難看。”
“是。都沒公主你好看。”我一張一張開啟,那些少女從十三歲到十七歲不等,都是如花似玉的妙人兒。
雅涵開心地坐上了劉寒珏的書桌椅,精緻的笑臉在陽光下燦燦生輝:“那是,本公主可是第一美人。”
我不看她,繼續看畫卷。這顯然是要給劉寒珏選皇妃。算一算,再過一個半月,便是劉寒珏十七歲生日,一眨眼的功夫,他十七了。再過半年,劉曦都要十五了。
劉寒珏十五的時候。北宮俊琦給他安排了成人儀式,那麼,劉曦也快了。更別說劉曦在這方面比劉寒珏成熟地更早。在殤塵的教育下,這小子早已知性。
丫的。抽眉角,男人就是色。殤塵這傢伙前生一定是個情聖,花心男,男女通吃,不然他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心得體會!
想到此,就莫名地生氣。不理他!繼續不理他!
忽的,我想到劉寒珏不在,正好趁這個機會,給雅涵說說女孩與男孩的生理結構。
於是,我放下畫象,拿出兩張畫紙和筆墨:“公主,今天我來給你上生理課吧,說說男孩和女孩的不同之處。”
“真的?”劉雅涵對此早已好奇。有一次,劉寒珏也在,正處於知識渴求期的她開口就問劉寒珏男孩和女孩睡在一起,為何就會有小寶寶。當時,我倒沒什麼,劉寒珏顯得很窘迫,可是,皇妹問了,他這個皇兄怎好不回答。
可是,他憋了半天,把俏臉憋地通紅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我就在旁邊說道因為老天爺採取了他們的愛情之果,派小仙鶴送來了小寶寶。
然後,劉雅涵就追問,愛情之果是什麼。我就一邊說那是男女相愛的果實,一邊將她從劉寒珏身邊帶開。劉寒珏才鬆了口氣,得以批閱他的奏摺。
像我是怎麼生出來的問題,每個小孩都會問。
取來一個畫架,將兩張畫紙放上,劉雅涵就乖乖坐在一旁,看我畫圖。
我先畫了一個女孩的,再簡單畫了一個男孩的。然後一一講解兩者的區別。
“這裡是胸部,雅稱紅果果……”我認真地說。
“紅果果嗎?”雅涵認真地反問。
“恩。這是代稱,別人都不知道。因為某種原因,女孩不可直接說出其名稱,那樣會被男孩認為是yin娃**,所以,用紅果果,保證沒人知道。”
“哦~~我明白了!”
“這裡就是男人的小麻雀……”
“小麻雀也是代稱嗎?”她再問。
我點頭:“也有叫小雞,名字很多,反正……我們就叫小麻雀吧。”
小雅涵認真點頭:“那小麻雀是幹什麼用的呢?為什麼男孩子有小麻雀,女孩就沒有呢?”
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很不厚道地說:“你就當他們長殘了,多了那麼一塊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