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手,“啪”開啟了他的臉,這次不再是耳光了,他笑呵呵地摸著臉:“媳婦你打地越來越輕了,莫不是心疼我了?”
“去關門!”我終於忍不住開口,他便懶洋洋地關上了門。
下了阿騷,我便問他:“北宮蒲玉今日跟鳩摩羅又去打獵了,你怎麼今日約他,晚上會來嗎?”
他牽過阿騷,摸了摸:“打獵是白天,晚上他會來的。哎……你開口閉口都是別的男人的名字,真是讓我心寒吶……”他抱住了阿騷的頭,嫵媚地貼在他的臉上醉醉地問,“阿騷啊阿騷,秋苒可香?”
“昂~~~~”阿騷拉長脖子嚎叫,我立刻一身雞皮。
“那秋苒的身體可溫暖?”
“昂~~~~”登時,從頭到腳發寒。
“秋苒摸你的時候,可興奮?”
“昂。”在阿騷又要高昂時,我揚手就給了阿騷一個耳光:“別說了,我要吃飯!冉羽熙,給你兩個選擇,一,在這裡跟阿騷繼續**。二,別再說噁心我的話讓我吃不下飯,那麼,我就允許你陪我吃飯。”
冉羽熙立時從阿騷身上離開,站直那總是軟若無骨的身體,然後笑著一禮:“秋苒請,飯菜已經準備妥當。”
“恩。”我沉沉地應了一聲,大步走在前方。而阿騷也絲毫不介意我打了它,反而跟上來,跟狗一樣嗅我屁股。我眉腳只抽,“惡狠狠”地命令:“把阿騷牽走!”
身後傳來冉羽熙呵呵的笑聲,然後就是一聲輕嘆:“阿騷啊阿騷,秋苒的屁股是你能砰的,去去去,去找你的母驢。”
“昂~~~”阿騷不開心地離去,留下冉羽熙如同隨風搖曳的柳枝,晃在我的身旁,他不再說話,就像以往一樣,笑眯眯地跟在我的身旁,那不近不遠的距離恰好能讓我聞到他身上那特有的豔香。
似是知道我不喜歡看到朝曦夜雨的人,或是被朝曦夜雨的人看到,所以冉羽熙帶我一路走來,竟是沒有碰到半個人影。
然後,就到了冉羽熙住的那個院子。他住的房間我自然認得,當初,我就是在他那間豔麗的房間內,將他……從頭到腳驗了個遍。至今還記得雪銘當時僵硬的表情,感覺到他在心底發寒和同情冉羽熙。
冉羽熙並沒帶我進他那間及其鮮豔的房間,而是對面的一間,似是客房,因為佈置簡潔而雅緻。桌上的飯菜也很清淡,但卻都是我喜歡吃的。我不知道他如何清楚我的喜好,難道是當初住在朝曦夜雨的那段時間?因為雪銘會吩咐朝曦夜雨的小廝準備怎樣的飯菜。
夜幕漸漸降臨,明明朝曦夜雨是消遣歡快的地方,但冉羽熙的院子,卻分外清靜,除了偶爾聽到曲樂聲外,幾乎不可聞朝曦夜雨應有的喧鬧,宛如這座院子根本不在朝曦夜雨之中,而是獨立於世外。
吃飯的時候,我取下了大鬍子,因為戴著那個吃飯實在不便。而冉羽熙笑眼半彎地,獻媚一般地替我夾菜,如同那些陪酒的女郎男伶。他透著醉的聲音和嫵媚的神情,都是最好的開胃菜。
我不由得揶揄他:“你如此陪我,不知要多少銀兩。”
他笑眯眯地靠近,然後就感覺小腿被某人的腳趾搔撓,他百般嫵媚地說道:“只要是你,陪夜都是免費~~~”
我收緊小腿,終於明白他總是穿板兒拖不穿鞋襪的原因,那東西,脫起來簡單。卻沒想到他開始用腳趾撩撥我的褲腿,大有想鑽入我褲腿的意圖,而他的神情卻絲毫未變,宛如下面的事情,與他冉羽熙完全無關。
那似有若無的搔撓足以激起他人心底的情慾和**,然後將這隻**的妖精狠狠摁在桌上,再將他從頭到腳地凌虐,滿足那從心底而來的邪惡慾念。
“冉羽熙,我問你,文修那晚在朝曦夜雨發生了什麼?”我移開自己的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