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此舉乃是前所未有之舉措,足以彰顯陛下聖德,必定為天下萬民傳頌,美名必定流傳萬世,天下百姓,無不感jī陛下。”鄭芝龍面對皇帝的百萬移民,面對這種手筆,也是驚歎,也得佩服,皇帝有這種能耐,這種手段,也讓他生出了畏懼,皇帝可以拿一千萬兩銀子移民,就不能拿一千萬兩銀子經營水師?先前皇帝只說每年百萬兩銀子造戰艦,鄭芝龍越來越覺得,皇帝這是說少了,一旦皇帝下定某個決心,可不就是百萬兩銀子這點錢了,當年鄭和艦隊或可重現,一統大洋毫無困難,他鄭芝龍在這種傾國之力面前,或許連渣子也不剩。
“呵呵呵,雖然外人都說朕做得漂亮,做得好,其實,朕也是有苦難言啊!一官可知道,一千萬兩銀子也僅僅能移民百萬,而這天災又要延綿十數年,每年的移民,或許越來越多,也未可知,如今朕把他們移民到dòng庭湖,鄱陽湖這些大湖裡,圍湖造田,尚且還有個地方安身,可這北方數省,需要的移民何止百萬?朕又在那裡給他們找快土地安身呢?朕可是日夜難眠啊!倒是一官的所作所為啟發了朕,讓朕眼界大開,有海外眾多的土地,朕再也不怕移民無處安置了,解決了朕的心頭大患啊!”楊改革給鄭芝龍倒苦水了。
“陛下怎麼說,草民就怎麼做,草民唯陛下是從。”鄭芝龍鬆了口氣,皇帝原來是看中了大琉球,想移民過去,如果是這點事,他現在也想通了,皇帝是鐵了心的要移民的,那大琉球皇帝鐵定也是要的,跟皇帝衝突,對著幹,他現在是一點信心也沒了,按照皇帝的脾氣和手段,或許會拿一千萬兩銀子經營水師,造戰艦呢,自己如果敢說半個不字,恐怕會被打的連渣子也找不到。
“……朕要移民,自然得保證海上的安全,朕聽說,海上的海盜,夷人相當的猖獗,要移民,朕必定會經營水師,一官覺得是對還是錯?有沒有必要?”楊改革故意問道,在海盜面前說海盜,這不是故意的麼?
“草民……,草民覺得陛下做得對,也有必要。”鄭芝龍已經一腦mén汗了,自己可不就是個海盜頭子麼?皇帝這樣說,是警告自己?還是說,把自己拎出了海盜的範圍?招安了?
“一官說得沒錯,朕打算把海上的海盜,夷人全部清理乾淨,朕不光是要移民大琉球,還要移民南洋,澳洲,甚至美洲,乃至更廣闊的土地,朕都打算打下來,用來安置朕的子民,否則,朕這治下的數千萬的百姓沒個地方安居,總是朕的不是,是朕的罪過……”楊改革仰起頭,嘆息的說道。
鄭芝龍腦袋炸開了,看來,皇帝對海洋,對海外的事,果然瞭解的不比他少,還發下如此大的宏願,皇帝這不是在說笑麼?
“一官覺得朕能做到麼?”楊改革笑著問道。
“這,或許,應該,一定能。”鄭芝龍換了幾個詞,終於選了一定,不管如何說,當今這位聖上說話,辦事,可不是吹噓,要做的事,要辦的事,都已經辦到了,儘管剛剛說的話有些大,但是,鄭芝龍還是相信,有一些可能。
“朕以戰艦謀求土地的事,也不瞞一官,朕是一定會這樣做的,我大明沿海的海盜,朕是一定會剿滅的,南洋那些夷人,一定是會趕走的,朕現在就缺了一個人替朕辦這個事,一官可願意去嗎?”
“草民願意!願意為陛下分憂!”鄭芝龍連忙答應,其實,他早就等這一天了,來招安之前,倒是有很多異樣的心思,不過,到了京城之後,被皇帝超高規格的招安,所遇到的種種,讓鄭芝龍明白,自己的那些算盤統統打不響,自己的未來,已經全部掌握在皇帝的手裡,以其跟皇帝對著幹,還不如投靠皇帝,跟著皇帝幹,好歹還落得個富貴,不然,恐怕連個全屍都沒有,但是皇帝又一直不給他準信,不說招安他的話,只是讓他一個勁的跟著林釺到處跑,如今終於有了個準信,鄭芝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