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想到他啊!”
“我現在也在殷城,‘最親密’?”他的醋罈子一爆發,傷及無辜群眾的機率迅速飆升。
“不不不!你是我最最親密的人!”說完我就後悔了,這……算表白麼……乖乖蹲到角落長蘑菇去……
莫亦凡同學得到了他絕對滿意的答案那叫一個賊爽,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起來,整理整理衣裳,走到我面前,長臂摟過我的肩膀:“夫人準備如何處理你那個‘最親密的人’啊?”
我沒有理會他的油嘴滑舌,希天……
在這個世界裡,如果將我心裡重要的人排個榜,亦凡當之無愧的第一,第二鐵定就是希天,無論在何時,只要我需要幫助,神速來到我面前的絕對是希天,而並非亦凡。
我跟亦凡此番走,只怕很久都不會來殷城了,扇舍我已經安排好了,雨舊和王羽掌管扇舍總部的生意,雨舊佔扇舍總部財產八成,王羽佔兩成,別怪我偏心,王羽同學家產雄厚,我怕雨舊會吃虧,況且我估計這樣安排王羽也並不會生氣,但扇舍總部並不是意味著這一家店子,而是扇舍整個的權利,包括了以後分舍的整個運營。
這次回宮只怕是不會再出來了,現在我最大的一個心病就是楓落。
她是真正的夏清竹,雖說是被管理者派下來完成任務的,但我不信二十多年的閨中小姐的教育中,她一點清傲的氣息也沒有,原來是我傻,沒有想到管理同志有這麼變態,不然就是楓落那種真正的清竹氣質,怎麼說也不會是夏府的一個小小丫鬟啊!
我已經夠對不住楓落的了,不想再把她耽誤下去,不僅是她,就連雪蘭和許雲許風也一樣,他們跟著我在殷城受苦,這回回宮去,我不保證沒有另外一股暴風雨,所以我打算把他們四人都留在那裡,扇舍總部交給了雨舊,分部我打算留給楓落,今晚發生的事太多了,我來不及和她講,但明早分別的時候,我不確定她是不是真會留在殷城,反正留不留這分舍也是給了她的,若不留也只能把分舍也暫時交給雨舊他們打理了。
“你又在想什麼啊!”在旁邊摟著我的亦凡看見我今天頻頻出神,早就不樂意了,“王希天真有那麼好麼?值得你這麼去傷神又傷身麼?”
我白他一眼,在行為上鄙視他:“是誰把我丟到殷城來的?又是誰罪魁禍首讓我被迫進青樓的?莫亦凡,搞清楚點好不好,我承認,你的確是幕後一直保護我的人,但希天卻是我真正的朋友,他在我最危急的關頭救了我,你不但不感謝救了你夫人的人,反倒咬一口,這大太子怎麼當得啊你。”
他眯起眼睛,糾正道:“他是你朋友,我還是你夫君呢!對於潛在的威脅,我這個稱職的太子一般處理方式就是在他還沒有下手前,先將他處理掉。”
雖然他的口氣像是開玩笑,但我也急了起來:“你不會真的對希天下手吧!”
“放心!他幫了我很多,再說了,王家的人,就算是父皇也要忌憚幾分,不說了,你看這都幾更天了,睡覺睡覺!”他說完便往我床上躺,我眼睛瞪得老大:“你不會讓我睡地板吧!回你自己家睡去!”
他微微張開眼睛,見我氣爆了的樣子,似乎笑了一下,不知怎的忽然一下我就到了他的懷裡,並且同他一起睡在被子裡,我剛要起身叫嚷,他卻笑道:“你信不信窗外有人看著,這麼一出去,你的名聲還要不要……”
我往窗外一看,果然有一個人影一閃而過,轉而怒瞪他,咬牙切齒道:“太子殿下,你給老孃記著,女子報仇,一秒嫌完!”說罷便朝他手臂咬去(咋染上了這個惡習捏?)。他笑了笑並沒理會,閉著眼睛竟在劇痛中沉沉睡去,看來這段時間真是累著他了。我沒有再過於計較,今天來來回回走了多少路,要不是同他敘舊,只怕早睡了,在他具有催眠效果的呼吸下,我也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