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抿了抿唇,眼裡波光閃閃,良久了才道:“無妨,大不了哀家一直把她拘在身邊就好了,難不成還有人敢在哀家面前害人不成?”
看南宮太后一臉的堅定,南宮寒也只得為難的點頭答應了下來,“好吧,不過您既然要見她,肯定是要尋個由頭,不知道您會出什麼由頭呢?”
南宮太后看他極為維護那名女子,心裡更是好奇不已,笑了笑道:“這有何難,這三年一選之期便到了,屆時讓她以本屆秀女之名進宮不就好了,到了宮裡,先訓練個半年,然後在選妃時,我再把她從名單中劃掉,不就成了麼!”
南宮寒聽著這些流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他雖然和思瑤相識只有將近兩年的時間,但是自從她進駐到了自己的心裡之後,他便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她,現在要讓他在等上半年,誰知道這半年裡會發生什麼事,不行,這種事絕對不能答應。哭喪著臉,巴巴的望著南宮太后,“姑祖母……你孫侄我已經不小了,人家像我這麼大的時候,孩子都會打醬油了,你看我,還是孑然一身,難道你真要看著我們南宮家的血脈遲來麼?”
南宮太后聽的是嘴角抽搐,但同時心裡也在狂笑不已,其實她心裡並不是這麼想的,說出讓這小子再等半年,也不過逗逗他而已,現在看他似乎蠻心急的,那她是要再繼續逗呢,還是不逗了呢?
尤其是這小子居然扯出了他們南宮家血脈一事,這算是在變相的威脅她麼?很好,這麼多年了,還沒有跟敢這麼直白的威脅她,神色平淡的看著南宮寒道:“此事我已經下了定論,你就不要再說了,多說無益,我想你祖父也非常贊同我的話,行了,你先下去吧,這旨意我屆時會下的。”
南宮寒長大了嘴巴不知道該怎麼辯駁,最終只得被太后的貼身侍女雲芳嬤嬤送了出來。
雲芳嬤嬤看著南宮寒一臉沮喪的樣子,不禁撲哧一笑道:“世子爺莫不是真的在擔心?”
“嬤嬤,你說姑祖母真的會這樣做麼?如果真的這樣做了的話,那我還怎麼抱得美人歸啊!”南宮寒賣力的吐著苦水,“她身邊那麼多優秀的人,好不容易我和她有點進展了,要是把時間耽誤了下來,當中出了變數,我們哭都來不及。”
雲芳嬤嬤笑道:“世子爺多慮了,若真是你的姻緣,別人想拿也是拿不走的,若不是你的姻緣,便是你強行留下也留不下來的。”
南宮寒苦笑:“我又何嘗不知道這個理,但就是過不了這關,我能有何辦法,只能趁著他們還沒有動靜的時候,先下手為強。”
“世子爺大可放心便是,太后娘娘知道您的心思後,必定會成全您和那位姑娘的。”雲芳嬤嬤也不願讓南宮寒太過憂心,畢竟這位世子爺在太后心中是和分量,大家都有目共睹,又何須在老虎頭山拔毛呢。
聽了雲芳嬤嬤的開導後,南宮寒的心情這才平復了不少,臉上帶著淡笑的離開了慈安宮。
他是前腳離開了,後腳當今的皇后便腳步匆匆的到了慈安宮,給太后請了安後這才說道:“太后,臣妾聽聞子墨那小子來了,怎麼不見他呀?”
當今皇后亦是出自南宮家,乃是寧王府嫡出郡主,與太后是姑侄,自然與皇帝的情分不一般,容貌與南宮寒有些相似,但眉宇間卻是帶著些許的凌厲之氣,一雙鳳眸之中,偶爾會流露出那麼一絲算計的光芒。
太后攏了攏鬢邊的髮髻,笑道:“這小子,聽到軒轅小子叫他出去騎馬,飛一般的就溜了,也不肯多陪陪我這老太婆說話。”
皇后笑了笑帶著些許的孩子氣道,“看您老人家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們不孝順一樣,當真是委屈,枉我每天天一亮就過來請安問候了,一天三次,您都不心疼的。”
“你個潑猴,這嘴皮子尤為厲害,便是我也說不過你了,你且等著,早晚有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