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雄厚,羊家目前雖然和越國有生意來往,羊祜也是孫奉的親信,但畢竟根基和張瑜不能相比。
在這個時候,能有大橋的支援就顯得非常重要了,雖然羊徽瑜對權利沒什麼渴求,但是這樣的環境裡,不是你單方面決定的事情。
“好了,阿母,有什麼話,還是回宮裡再說吧,再說下去,阿月的夫君可要為難了。”關鳳一邊笑著,一邊瞅著橋月說道。橋月的夫君琴增是迪石令,負責港裡的船隻排程,如果出現堵塞,琴增便是第一負責人。琴增原來被孫紹派往遼東做將軍,後來因為橋月不喜歡兩地分割槽,向大橋求情,把琴增調回來了,害得琴境現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以前的同僚立功。
橋月撅了撅嘴,沒有搭腔,她現在正有些頭疼呢。遼東眾將在薩珊立功,馬上就要凱旋,特牧城肯定會在一場大盛會,她的夫君琴增看到此情此景,必然要後悔當初從遼東回來,要不然的話,石苞現在的位置也許就是他的,更別提什麼毌丘儉了。
“好啦好啦,回宮裡再說,回宮裡再說。”大橋連聲說道。
……
洛陽,太尉張昭邁著穩健的方步,不緊不慢的走上了臺階,丞相顧雍緊隨其後,天子劉協靜靜的站在廊下,面帶微笑的看著迎面走來的兩位重臣,態度謙和。張昭皺了皺雪白的眉毛,回頭對顧雍說道:“元嘆,今天還是你去說吧,我實在不知道怎麼對天子解釋。再說了,這諸侯王的事情,本來就是由你這個丞相負責的。”
顧雍無聲的笑了笑:“張公,現在大漢還講這些規矩嗎?我這個丞相能管哪個王?張公,這是孫家自己的事情,還是等殿下回來再說吧,我們也解決不了。”
“唉,大漢走到今天這一步,也不知是禍是福啊。堂堂的朝庭,看著屬國內鬥,卻只能在一旁看著,我……我怎麼感覺這和東周又一樣了?”
“東周有什麼不好?東周至少還存活了幾百年,總比亡國了好。”顧雍不以為然,兩人已經走到階下,不再私下討論,連忙拱著走上了臺階,躬身行禮。天子比他們速度還快,快步走上前,臉往下一塌:“二位,你們快想想辦法啊,吳越相攻,朝庭總不能就這麼看著,一點反應也沒有吧?”
天子話說得很委屈,可是眼睛裡卻是譏笑,當初孫紹把張昭和顧雍推薦到朝庭來擔任太尉和丞相,目的就是透過他們來操縱朝庭,對付魏國和蜀國,萬萬沒想到,魏國和蜀國沒事,最後出了事的反而是吳國和越國,而且是越國主動攻擊吳國,更離譜的是,攻擊吳國的還是孫權的女兒。
天子很光棍,他直接把這個事情推給了張顧二人,你們看著辦吧,朝庭現在沒臉面可講了,反正大家也不把朝庭當回事,我倒要看看你們兩個怎麼辦。
張昭收起了抱怨,一本正經的看著天子,明知故問:“陛下,這麼急召老臣來,發生了什麼大事不成?”
天子也一本正經的說道:“張公,吳越交兵已經大半年啦,你這太尉可有了什麼章程?朝庭可要發什麼公報?”
張昭撫著鬍鬚,裝模作樣的沉思了片刻:“吳越交兵了嗎?陛下從何得知的訊息?哪一方先出的兵,有多少人馬?現在又在何處交戰?”
天子氣得差點要翻眼睛,想不到這個死老頭還會耍賴,每次都玩這一套,有意思嗎?他正要說話,一個郎官一溜煙的跑了進來,一邊步一邊喊:“陛下,陛下,好訊息,好消……息,張……張公……顧公!”
張昭是有了名的嚴肅,連天子和太子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這些郎官看到他更是老鼠見到貓一樣,話說了一半才發現張昭在側,這個郎官嚇得話都說不周全了。
張昭臉一沉:“什麼好訊息讓你如此失態?”
“越……越王殿下的報捷奏章!”那個郎官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