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是讓林浣溪去拿點兒藥膏,自己在家裡治療得了。今天早上和貝貝閒聊了幾句,更加堅定他過幾天安穩日子的想法。
“吃飯了。”林浣溪一邊解脖子上的圍裙帶子,一邊走過來說道。
和昨天晚上見到秦洛時的表情一樣,平淡鎮定,甚至連一絲絲驚訝都沒有。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貝貝已經把她給出賣了。
“辛苦了。”秦洛笑著說道。
林浣溪莫名心慌,覺得秦洛的笑容有些詭異。但是臉上卻不動聲色,說道:“應該的。”
摟著貝貝說話的林清源看著兩人說道:“你們倆還真是有意思。雖然說咱們華夏的夫妻講究相敬如賓,但是你們倆也太見外了吧?跟兩個外人是的。”
“我去給你擠牙膏。”林浣溪沒有解釋,轉身就走。
秦洛笑了笑,說道:“浣溪就是外表冷淡了點兒。”
“是啊。我的孫女是什麼脾氣,我還是知道的。這丫頭,外冷心熱——秦洛,你是男人,也要多主動一些。”林清源給秦洛支招。
“爺爺,我明白怎麼做。”秦洛說道。
飯桌上,秦洛當著幾人的面講了巴黎的事情。當然,他將厲傾城的事情以及在這次事件中所起到的作用給刻意的淡化了一些。
林浣溪是個極其敏感的女人,她不可能感覺不到他和厲傾城的非正常上下屬關係。
林清源一會兒氣的拍桌子,大罵法國人無恥野蠻。一會兒又大笑,說只要華夏人團結一心,就沒有做不成功的事情。只要中醫藥在巴黎撕開一條口子,華夏政府方面就有辦法向歐洲其它國家推廣。
畢竟,前面有先例嘛。巴黎都可以用,為什麼你們卻找藉口拒絕?難道你們是想讓我們也針對貴國的醫藥集團特別開設一條禁令?
分而解之,攻而勝之。怕的就是他們抱成團。
林浣溪一直沉默,順便幫秦洛、林清源夾菜。還要照顧用不好筷子卻非要和秦洛一樣用筷子的貝貝吃飯。像是一個不擅言談的家庭主婦。
“爺爺,你今天不用送我上課了。”貝貝對林清源說道。
“為什麼啊?”林清源問道。
“我要爸爸送。”貝貝看著秦洛說道。“爸爸,好不好?”
秦洛點頭,說道:“好。吃完飯我送你去學校。”
“耶。”貝貝高興的手舞足蹈。
林清源點著貝貝的鼻子,罵道:“你這個小間諜,秦洛不在的時候,整天拉著我的手說爺爺好和爺爺最親。現在秦洛一回來,你就立即叛變——”
“爺爺,你本來就好。人家本來就和你親嘛。”貝貝說道。“可是同學都說我沒有爸爸,我要證明給他們看看嘛。”
幾人面面相覷,心裡都覺得酸酸的。
家庭不健全的孩子,終究和其它的孩子是有區別的。即便自己和貝貝再親,也沒辦法彌補她沒見過親生父親母親不在身邊的情感缺陷。
吃過早餐後,貝貝揹著書包在樓下等著,秦洛和林浣溪一起上樓去換衣服。
從櫃子裡取出一條白色的長袍,林浣溪把衣服抖開,然後細心的幫秦洛穿上。
“我從來沒有穿過這個顏色的袍子。”秦洛說道。“新買的?”
“嗯。”林浣溪埋首在秦洛的懷裡,正細心的幫他系鈕釦。
“最近家裡沒什麼事吧?”
“沒事。”
“中醫公會呢?”
“很好。”
“你呢?”
林浣溪抬頭,疑惑的看著秦洛。
秦洛突然間張開雙手,狠狠的把她抱在懷裡。
然後低下頭找到她的嘴唇,用力的親吻起來。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