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知道這場架是打不起來的。對大頭說道:“把槍收起來。”
田螺也收槍入懷,一臉戒備的盯著秦洛,擔心這傢伙不按常理出牌,再次衝上來對秦縱橫動手。
秦洛看著聞人霆老爺子,一臉坦誠的說道:“老爺子,我並不是故意要在聞人家裡和人發生衝突。更不願意在這樣的情況下故意找事——可是我已經得到過一次教訓了。我爺爺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我不能再冒險。我不能為了治療牧月,卻讓我的家人受到傷害。那些綁匪出來的太突然了,他們的目的或許就是為了阻擋我們救治牧月。他們會出現第一次,也會出現第二次——”
聞人霆點點頭,說道:“你想怎麼做?”
“我希望無關人等都離開。”秦洛看著秦縱橫說道。
秦縱橫也是個知情知趣的人,不待別人趕人便主動說道:“為了牧月能早日康復,我可以離開。但是,你欠我的,我們以後再慢慢清算。”
“就算你離開。我仍然認定你是兇手。”秦洛說道。
“隨你怎麼想。”秦縱橫無所謂的聳聳肩膀。又過去看了一會兒病塌上的聞人牧月,這才和聞人霆等人告別。
“秦洛,藥材被搶,你還有其它的辦法嗎?”聞人霆看著秦洛問道。
秦洛掃了一眼在場不願意離開的其它聞人家族成員,說道:“還有很多無關的人沒有離開。”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聞人空指著秦洛罵道。“我是牧月他大伯。我怎麼是無關人等了?”
“聞人空。出去。”聞人霆老爺子喝道。
聞人空狠狠的瞪了秦洛一眼,然後帶著一群同樣臉色不善的聞人家族成員離開。
“爸,我也要出去嗎?”聞人捷問道。
“反正你在這兒也幫不了什麼忙。”秦洛說道。他知道聞人牧月不喜歡這個父親,很巧合的是,他也非常不喜歡。如果他不在身邊的話,相信牧月會康復的更快一些。
“你也出去吧。”聞人霆冷哼著說道。“自己的女兒病成這個樣子,你到今天才知道——你是怎麼做父親的?”
聞人捷哪敢反駁自己家老爺子的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於是,房間裡便只剩下秦洛,聞人霆、聞人照、馬悅和躺在床上的聞人牧月等幾個人了。
秦洛這才說道:“我又聯絡了幾個朋友,他們哪兒恰好藏有我需要的藥材。我會讓他們送過來的。先把牧月的蠱毒給排除了,然後再考慮其它的事情。”
在路上的時候,秦洛又和蘇子以及正氣門的谷千帆聯絡,恰好這兩門各藏有一種他所需要的藥材。蘇子和谷千帆都答應儘快把藥材送過來。只是秦洛不想再走漏風聲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就不想把事情說的太清楚。
他不是不信屋子裡的這些人。而是——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以前,他誰都不相信。
“你的朋友?好吧。好吧。只要他們能夠送來藥材就好。”聞人霆老爺子說道。
秦洛走過去幫聞人牧月切了脈,感覺她的體質比昨天來的時候還要好一些。想來那草蠱婆受傷,對她的病情也是有好處的。
“藥材最快也要到下午五點鐘送來。牧月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讓她好好休息吧。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及時給我打電話。”秦洛叮囑著說道。“我出去辦一些事情。”
“行。你去吧。”聞人霆說道。“你爺爺醒來了說一聲。我要過去當面向他道歉。他因聞人家而來,卻受到這樣的傷害。是我之過啊。”
“這不是爺爺的本意。”秦洛笑著說道。“他會沒事的。”
“都會沒事的。”聞人霆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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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陋空曠的房間,熾烈耀眼的燈光,牆上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