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也不是司機,對他來說下雨天坐車和平時坐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
而且他覺得下雨天跑出來兜風還是挺浪費的一件事,聽風穿樹林,看亂雨紛飛,身旁還有美女陪伴,簡直比洗‘涼水澡’還要痛快過癮。
當然,大頭是否這麼想就不得而知了。
聞人牧月抬腳走出來的時候,所受到的待遇就不同了。一左一右分別有兩把大傘擋在頭頂,把她的上空遮的滴水不露,還有一個漂亮的女人送上來一件準備好的毛皮大衣。
“牧月,真是太委屈你了。原本應該是我們兄弟去聞人家拜訪你的,只是因為一些原因讓你們親自跑過來一趟,實在是罪不可恕啊。”白破局搓著手對聞人牧月說道,倒不完全是客氣話,臉上還真有一絲愧意。
想來,以白破局這樣的感情頑石也覺得讓聞人牧月這樣的女人半夜行路是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沒關係。”聞人牧月簡潔說道。她拒絕了女人送過來的皮衣,她不希望觸碰陌生人的東西。特別是衣服手飾一類貼身的物體。
“快請進吧。”白破局說道。“屋裡曖和。”
說完,便引著兩人進屋。
好像他不知道車子裡還坐著兩個人似的,好像秦洛也忘記自己有個同伴坐在車子裡。
白殘譜一句話不說,只是用眼神和秦洛聞人牧月打了招呼。他像是一隻馴服的家貓似的,完全不搶主人的風頭。
不過他的安靜並不讓人心生安寧,反而讓秦洛情不自禁的多看了他幾眼。
屋子裡的曖氣開的充足,一進來就有股熱氣撲面而來。然後迅速的包裹全身,讓人說不出的舒坦。
秦洛走過去幫聞人牧月脫了外套掛在衣架上,偷瞄一眼她西褲包裹的渾圓臀部和胸前飽滿後,便端坐在她的身邊,一幅得力男助手的模樣。
這是一次私秘的會談。
白家只有白破局和白殘譜兩兄弟參與,而聞人家族的代表則是聞人牧月和秦洛這個關係曖昧不遠不近的男人。
除此之外,別無它人。連個端茶倒水的傭人都沒有。
“事情當真辦成了?”白破局笑呵呵的問道。他站在酒櫃邊給幾人倒酒,因為沒有傭人,白大少親自擔任了這個角色。
“白老爺子指點迷津,事情就容易很多。”聞人牧月雲淡風輕的說道。“我不喝酒。”
“有茶。”白破局說道。他先端來三杯紅酒給秦洛、白殘譜,一杯放在自己的茶几面前。然後又過去給聞人牧月泡茶。
端著茶杯過來,說道:“爺爺也只是知道這件事,隨口那麼一提。當初我們試過,李騰輝這個人不好接觸,而且對秦家忠誠的很,根本就沒辦法說動。”
白破局的視線放在秦洛的臉上,端起桌子上的紅酒杯,說道:“兄弟,我得好好的敬你一杯。此事能成,你居功至首啊。”
秦洛端起杯子和白破局碰了碰,說道:“我只是做了點兒力所能及的事情。”
“不要謙虛。”白破局說道。“咱們認識那麼久,你從來都沒有讓人失望過。來,咱們兄弟幹了。”
白破局說完,把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秦洛也只得有樣學樣,一股微澀的醇香盪漾在口腔和肺腑,腦袋微蒙,卻非常舒服。
“人來了嗎?”白殘譜坐在靠近書櫃的角落裡,突兀的出聲問道。
“來了。”聞人牧月說道。“他不來,我們也沒必要來。”
“說的不錯。”白破局說道。“我想見見他。能夠帶領秦家絕地反擊的強人,沒理由不和他成為朋友。”
秦洛就站起身走了出去,當他再次進來的時候,身後就跟著一個相貌俊朗的中年男人。
“李騰輝。”秦洛笑著介紹李騰輝給眾人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