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部。這女人的身材還是挺有料的。
稀容和稀羽折騰夠了,也吐完了,臉上那不正常的潮紅也消減下去了,閉著眼睛躺在床上,連動一下的力氣也沒有了。
秦洛這才快步上前,兩隻手各握著她們的一隻手腕,仔細的為她們切起脈來。
兩分鐘後,秦洛鬆開了她們的手臂,笑著說道:“沒事了。”
“啊。秦醫生,稀容稀羽就這麼好了嗎?”張敏激動的說道。
“秦醫生。你太厲害了。我就知道沒有你治不了的病。”王媛興奮的恨不得衝上來猛親秦洛幾口。
“她們的病有沒有好,暫時不清楚。”秦洛說道:“還有待近一步的觀察。”
“那這——這忙了半天都沒有用?”李騰輝著急的說道。
“不是沒用。不治病,又怎麼可能會好?”秦洛說道。“但是她們患得的是大腦和精神層面的疾病。不是說喝一次藥就已經好了,還要看看她們具體的恢復情況——而且就算能夠恢復,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你們要有個心理準備。”
醫生雖然要給患者信心,但是也不能盡撿好聽的講。不然的話,他們等了兩三天見到女兒還和以前一樣,著急上火說自己騙人就不好了。
“謝謝你秦醫生。有希望就好。有希望就好。”張敏紅著眼圈道謝。想到女兒有可能就要康復了,她這做母親的心情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放心吧。會好的。”秦洛笑著說道。既然這不是毒藥,那就證明確實是解藥了。吳雙雙是個聰明人,想必不會因為這兩個丫頭而栽在自己的手上——如果確實是解藥的話,這對雙胞胎姐妹花的康復只是一點兒時間問題了。
不過,這次治病不是靠秦洛的醫術解決的,而是靠他的智慧找到了解藥。這讓他心裡有些遺憾。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更希望是自己用醫術或者中藥來幫患者康復。人類所要面臨的疾病威脅夠多了,還要面對這種人為的毒害——這更不是秦洛願意看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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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療養院回來後,秦縱橫就藏在自己的天波府一號不願意出來見人。
沒有去公司,拒絕所有人的拜訪,像是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只有一個人例外,他可以自由的出入在秦縱橫的身邊而不用受到限制。這就是那個來歷神秘身手也同樣神秘的保鏢田螺。
和往常一樣,秦縱橫和田螺又一次坐在了棋盤上。田螺的棋藝不如秦縱橫,但是卻總有出人意料的招式——所以,即便每次的結局都是秦縱橫贏棋。他仍然願意和這個不是自己對手的傢伙下棋。
“外面有什麼動靜?”秦縱橫落下一枚黑子,面無表情的出聲問道。
“吳雙雙暴露。秦洛去了玫瑰園。”田螺看著棋面有些呲牙咧嘴,這一局又要輸了。
秦縱橫把手裡捏著的一顆棋子丟了出去,嘆了口氣,說道:“又少了一顆棋子。我還以為雙雙隱藏的夠深呢。”
“那小子變聰明瞭。”田螺笑著說道。“大少,這局是不是就這麼算了?我又輸了。”
“沒有到最後一步,你又怎麼知道結局呢?”秦縱橫笑著說道。
“我看出來了。最多還有兩步。我就動不了了。”田螺苦笑。
“如果我不再落子呢?”秦縱橫說道。
“什麼意思?”田螺從口袋裡摸出一支菸叼在嘴上,貪婪的嗅聞著他的香味,卻沒有立即點著的意思。
“如果我沒有子了,你不就輸不了了嗎?”秦縱橫說道。
田螺看了眼秦縱橫面前的棋罐,說道:“大少的子彈不還充足著嗎?”
“所以,這才是你輸棋的原因。”秦縱橫臉色陰沉的說道。“找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