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長,聽說有人動槍。”屬下小聲彙報道。
“什麼?”劉濤大驚。槍在華夏國屬於違禁品,如果在人流量極大的步行街出現槍擊事件,那麼這次的影響就非常惡劣嚴重了。處理不好的話,可能自己這個所長也要被撤職。
“是誰他媽乾的?”劉濤一邊罵一邊退出股票帳戶,然後抓起抽屜裡的手槍就往外跑。
所長出動,派出所的幾名警員也全部跟著跑了出去。
老遠的,劉濤就看到了鬧事的人群聚集地。
雖然那些圍觀群眾在離掏出槍後擔心受到波及,可是,難得有這麼大的樂子看,自然不願意就此離開。
更有些人掏出了手機對著持槍的離拍照錄影,還有人用手機連網在微博上釋出訊息:暴力美女持槍威脅,匪徒劫持人質大喊‘報警’。
“走開。大家都散開。”劉濤大聲喊道。“警察辦案。”
聽到有警察到場,那個劫持人質的小偷跟來了親爹似的,高興的喊道:“警察同志,警察同志,快救人哪。我的朋友莫名其妙的都被她打倒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現在又要開槍殺人——這世道還有沒有王法了?”
劉濤站在不遠處瞄了一陣子離手裡的手槍,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確定真假。
說它是假的吧,看起來像是真的。說它是真的吧,一個這麼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手裡有真槍,他又沒辦法相信。
“怎麼回事兒?”劉濤出聲問道。
雖然他剛才已經聽那個小偷把事情的經過給講了一遍,但是為了公平起見,總要再聽聽離這個持槍犯說些什麼才行。
“他們偷竊。被我發現後,就劫持失主。”離冷冷說道。她可不像小偷那麼善於表演,又是訴苦又是喊怨的。
“警察同志,我們沒有偷竊啊。我和朋友約好要去打電動的,可是這個女人突然間衝過來就是對我們一頓狠揍——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到離說他們偷竊,小偷大聲的辯解著說道。
“有沒有人看到他們偷竊了?”劉濤大聲問道。
沒有人回答。像是怕沾染到什麼危險似的,圍觀的人還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
“你是失主?”劉濤又看向被小偷劫持過的大塊頭男人問道。
“是——不是。我不是失主。我根本就沒有東西被偷。”大塊頭男人連忙擺手否認。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劉濤看向離說道。
他知道,這件事情又像以前的很多次一樣,因為沒有人做證,甚至連失主自己也不願意承認被竊的事實,所以就此不了了之。
“———”離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眼睛瞪得圓圓的,滿肚子的怒氣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她是個軍人。在她以前的人生中只有隊友和敵人兩種人。隊友要儘可能的保護,敵人要儘可能的消滅。
可是,這些人即不是自己的隊友又不是自己的敵人——她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這樣複雜的局面。
看到離不說話,劉濤以為自己的攻勢見效。
他板著張臉訓斥道:“先不說有沒有小偷。就算你說的事情是真的,也要講究策略——哪有抓小偷要動槍的?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犯法行為。”
“我有帶槍的權利。”離不服氣的說道。
“誰給你帶槍的權利?”
“國家給的。”
“我可不知道國家給了你這樣的權利。要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國家還不亂了套了?”
劉濤想要在氣勢上把離給壓倒。只有這樣,才能夠讓離把手裡的槍給交出來。
“要是每個警察都像你這樣不作為,國家才真的要亂了套。”
“你怎麼說話呢?”劉濤的臉色一沉,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