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就是那個婊子乾的——”仇婷婷咬牙切齒的說道。自從在殯儀館被秦洛撕破了衣服真空出場後,這段時間她都沒有去學校。論起仇家人對厲傾城的仇恨,現在的她絕對排在第一位。所以,她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摩那個可惡的女人。“她想滅掉仇家,這是最好的辦法。借刀殺人。”
“不可能。”仇煙媚說道。“她也差點兒被大火燒死。如果不是秦洛衝進火海救人,現在她已經不在了。”
“苦肉計嘛,誰不會玩?”
“要是全燒死了就好了。”仇仲謀出聲說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詫異的看向仇仲謀。
仇仲謀也就是順口一說,沒想到引起大家這麼大的反應。
很快,他就想明白了原因。
自己無心的一句話應該說到大家心坎了吧?要是厲傾城和秦洛全都燒死在這片火海中,哪還有後面的這些麻煩事?
仇煙媚皺了皺眉頭,說道:“我還是認為咱們只適合和秦洛做朋友,就算做不成朋友也不要做敵人——第一,我們承受不了太大的損失。現在百佳樂現在還被媒體窮追猛打,三叔和他的那些故交戰友打過招呼也沒用,難道還不能讓大家警覺秦洛在南方的實力嗎?第二,我們有可能成為別人的棋子。仇仲庸和仇仲謀前腳才接到那個神秘人的電話,後腳就起了山火——要是讓秦洛知道這件事,他會怎麼想?”
雖然對自己的那個女兒不感冒,但是仇逸雲做為一名成功的商人,倒是很認同仇煙媚的話,說道:“煙媚,你認為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處理?”
“我需要去見秦洛一趟,把事情給解釋清楚。”仇煙媚說道。
仇逸清點了點頭,說道:“怨家宜解不宜結。你帶份禮物過去,好好的把話給說開——年輕人嘛,給他點兒臺階下就好。想必他也不會真認定這場火就是咱們放的——如果他還不識趣,那也就不要怪咱們不客氣了。”
仇煙媚看了仇仲庸和仇仲謀一眼,說道:“讓仲庸和仲謀陪我一起去吧。電話是他們接到的,他們把事情講清楚更有說服力——”
仇逸清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說道:“行,那就讓仲庸和仲謀陪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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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幫我通報秦洛先生一聲,就說他的朋友仇煙媚過來看望他。”仇煙媚一臉微笑的對門口的保鏢人員說道。
保鏢上下審視了仇煙媚一番,說道:“請稍等。”
說完,便轉身往療養院的裡間走去。
“你到底想做什麼?”仇仲謀冷笑著說道。“你把我們帶過來到底有什麼企圖?你明明知道我和他有矛盾——”
“帶你們來就是化解矛盾的。”仇煙媚說道。“就是因為你們有矛盾,我才把你們帶過來——這次花田跑馬場失火,你們倆個是最大的嫌疑。不然的話,別人為什麼偏偏把電話打到你那兒去了?”
“你懷疑我們?”仇仲庸毒蛇一樣的眼睛盯著仇煙媚說道。
“我不懷疑你們。但是別人會懷疑——如果你們能夠來主動把事情講清楚。以秦洛的智商,他一定會知道幕後還有其它的隱情。不過,你們最好收起身上的傲氣,態度表現的恭敬一些——現在是仇家的危難時刻,我們有求於人,輪不到你們發少爺脾氣。”
仇仲謀正要出聲反駁,仇仲庸一把拉住他,笑呵呵的對仇煙媚說道:“我們明白。只要是為仇家好的,丟失點兒面子又算得了什麼?”
很快的,那個保鏢就回來了。
他再次掃視了仇煙媚三人一番,說道:“秦洛先生請你們進去。”
“謝謝。”仇煙媚感激的說道,心裡的一塊大石終於落地。只要秦洛願意見他們,事情就還有轉機。如果今天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