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很聰明的放低了姿態,問秦洛這件事情怎麼處理。
秦洛也不是盞省油的燈,都被人欺負到這份上了,如果再不一巴掌抽回去的話,那可就太軟蛋了。
抽!
狠狠地抽!
陳友善一聲令下,他身邊的一名大隊長一揮手勢,然後一群人便嘩啦啦的衝進了名爵。
很快的,裡面就傳來了嘈雜的響聲和憤怒的罵聲,還有女人的驚呼聲。
秦洛仍然笑眯眯的站在那兒,就像是沒有聽到裡面的動靜一般。
陳友善雖然擔心,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事已即至,他能做的只有讓眼前這個年輕人滿意。只有他滿意了,孫仁耀才會滿意。孫仁耀滿意了,也就是孫家滿意了。這樣的話,他的位置也就保住了。
左右逢源是很難的,只有牢牢的抱住最粗的那根粗腿才行。
身在官場,又能夠爬到現在的高位,陳友善又豈能沒有一點兒這樣的覺悟?
隨著警察們一間間包廂的解釋勸說,裡面的客人全部從名爵走了出來。
“陳局長好大的威風啊。好好的吃頓飯都被人把店鋪給封了。”
“陳友善,你在搞什麼東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陳局,忙著呢?哈哈,這是怎麼了?誰招惹你生氣了?”
名爵果然是臥虎藏龍,裡面的客人有後臺強硬不給他面子的,有級別甚至比他還高一些的,還有關係不錯的跑上來套近乎……
陳友善和那些人小聲的解釋著,所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
遊巍的紅色法拉利停在路口,然後便快步跑了過來。
“陳局。”遊巍看到陳友善之後立即放緩了腳步。這個時候他不能慌,慌了會被人看輕,說話也就失去了份量。他上前握住陳友善的手,笑著說道:“陳局,遊巍有什麼做的不周到的地方,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還請多多包涵。有事好商量,是我做錯了,我來擺酒道歉。總不能就這麼一棍子把人給打死吧?”
陳友善和遊巍是熟識,平時在這兒吃飯用餐的遊巍沒上來敬酒免單。如果他得罪的不是秦洛的話,陳友善肯定會在中間做個和事佬。畢竟,人家給你面子不就是衝著你屁股底下這把椅子來的嗎?你給人家面子,以後你才會更有面子。可是,他偏偏得罪了秦洛這個煞星。
“遊巍,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是你們欺人太甚。”陳友善說話的時候偷偷瞄了眼秦洛的臉色,說道:“我一朋友在你這兒吃頓飯,車子被人砸了不說,你們的保安還上來打人…客人就是上帝。有你們這麼做生意的嗎?”
陳友善的話說的很明白,客人才是上帝,你能讓客人滿意了,這件事情也就解決了。
誰是客人?
遊巍自然不會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他快步走到秦洛面前,伸手要和秦洛握手。
沒想到秦洛卻根本就沒有搭理他的意思,笑眯眯的看著他,說道:“你是名爵的老闆?”
“是我。敝人姓遊,遊巍。請問先生如何稱呼?”
“怎麼稱呼和你沒關係。我就問一句話。車子在你這兒被砸了,你們到底是賠還是不賠?”
“賠。當然賠。”遊巍乾脆地說道。他把手裡的法拉利鑰匙往秦洛手裡塞過去,說道:“這輛法拉利是剛剛送過來的,您先開著。我回頭就讓人過戶。如果您覺得不滿意,咱們再商量其它的賠償如何?”
一輛大眾高爾夫換一輛法拉利跑車,所有的旁觀者都覺得這小子賺大了。
秦婉如很不是滋味的對著身邊的同學說道:“嘿,以後王九九也有跑車開了…雖然是敲詐來的………”
秦洛沒有伸手去接這鑰匙,而是對遊巍說道:“去把車開過來。”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