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靠近,就聽到別墅裡面傳來一個男人驚恐之極的叫喊聲音。即便是在陽光明媚的大白天,無端的聽到這如鬼哭狼嚎的聲音還是讓人覺得脊背生寒。
“你是誰?你為什麼害我?妖怪,你這藍眼睛的妖怪”
“快來人啊。救命。有人要害我有人要害我………”
“哐喀嚓我砸死你這妖怪”
……
聽到有物品破碎的聲音傳來,仇逸和等人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走過大廳,穿過走廊向東邊走去。在最裡頭的一個房間門口,戴維斯正狼狽的躲閃著仇老爺子從房間裡面丟出來的東西。額頭上還出現一塊兒淤痕,也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給打中了。
幾個傭人模樣的人一邊保護戴維斯,一邊想上去勸阻仇老爺子。只是仇老爺子現在神智不清,總覺得有妖怪要來殺他,哪裡肯願意就此罷手?
戴維斯看到仇逸和等人過來,滿臉惱怒的說道:“你的這些傭人太不配合了。我要求他們把病人給捆綁起來限制他的行動,我好給他打鎮定劑可他們根本就不聽我的。”
因為戴維斯不懂華夏語,所以仇逸茹一直在旁邊擔任他的翻譯。
聽了戴維斯的話,她苦笑著對哥哥仇逸和解釋著說道:“戴維斯醫生要求我找人把父親給綁起來,可是,老爺子的脾氣你是知道的。這一輩子都沒被人綁過,我要是這麼做的話,等到他清醒過來知道這事兒,還不要和我斷絕父女關係?”
仇逸和了解的點了點頭,對戴維斯說道:“戴維斯先生,還有其它的辦法嗎?”
他竟然說的是一口流利的英語,這讓秦洛大吃一驚。這年頭,怎麼是個人都會這門外語了?
有的人自己母語都說不利索,出口就能講一口流利的英語。有些人母語說的很利索,但是在人前他會假裝不利索。因為這樣會讓人覺得他像是在歐美定居了好幾十年似的。其實,他是定居在一個叫歐美的村子好幾十年。
“其它的方法?哦,我的上帝啊。你看看我額頭上的傷口?我都沒辦法和病人溝通…他的情緒也一直處於這種暴躁的狀態,什麼方法也使用不上啊。我需要病人安靜。安靜。”戴維斯先生滿臉氣憤的說道,要不是收了仇仲謀那鉅額的定金,他都要提包閃人了。
仇逸和也有些無奈。父親的病情就是如此,時好時壞。好的時候和正常人無異,也根本不知道他之前做過些什麼事說過些什麼話。壞了的時候,大喊大叫、亂砸東西,一有人靠近就說有人要害他,說什麼話都聽不進去。
這樣的狀態下,讓戴維斯去治療父親,好像還真是有些強人所難。
仇逸和目光所及,見到秦洛正一臉認真的傾聽著什麼。就笑著問道:“秦洛賢侄,你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秦洛搖了搖頭,問道:“仇老爺子每次的發病週期是多久一次?每次發病時間是多少?”
“週期沒辦法確定。有時候兩三天一次。有時候一天就有好幾次。不過,每次的發病時間大概是半個多鐘頭。”仇煙媚站在旁邊解釋著說道。
“這次已經發病了多長時間?”秦洛接著問道。
“這一輪快結束了吧。”仇逸茹看了眼秦洛,回答道。
看到看這小子也不像是能夠開槍打人的傢伙,清清秀秀的,穿著也斯文,怎麼就那麼暴力呢?
“我進去看看。”秦洛說道。
精神病屬於一個很特別的病患種類,很多時候,給人無跡可尋的假象。想要治病,自然是要摸清楚病人的患病原因。
而病人正常起來的時候,和普通人無疑。那個時候他根本就記不起來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那個時候,和他溝通的效果並不大。
在他發病的時候,如果能夠形成溝通狀態,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