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的時候,秦洛覺得不好意思。她不在的時候,秦洛覺得這女人怎麼就這麼不懂得體貼人呢?笨手笨腳的,還喜歡動粗,看起來哪個男人敢娶她。
這年頭,女人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
他原本想憋上一會兒,可是那尿意如即將衝破闡門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為了避免在中間隔斷了十幾年後再次發生尿床的悲劇,而且還尿的是別人的床,秦洛決定自已動手,解決這個非常嚴峻問題。
伸手握了握拳頭,軟綿綿的,根本就使不上力。
雙腿更是不堪,秦洛好幾次想鯉魚打挺,期待著能夠一下子從床上翻起來。可是,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他就像是不小心被海潮丟在沙灘上的白條一彈一彈再一彈…仍然原地不動
手和腳都發不了力,秦洛只得依靠身體的力氣了。他集中全身的力氣放在屁股上,想用屁股把自己頂到床下…仍然做的是無用功。
呼哧呼哧
僅僅是做了這麼點兒事情,秦洛就累得氣喘吁吁。
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又一次脫力了。和上次一樣,是由內致外的脫力。連骨子裡的力氣都抽空了。沒有別的辦法,只有休養才能夠恢復。
使蠻力是不行的。秦洛的眼睛在房間裡四處打轉著,希望能夠尋找道具幫忙。
很快的,他發現了旁邊桌子上的一個礦泉水瓶子。瓶子裡面還有半瓶子,可能是之前離喝過的。
秦洛心裡一喜,便伸手把瓶子抓了過來。
瓶子裡的水沒地方倒,他只好咕咚咕咚的給灌進肚子裡。
接著,他掀開被子,脫掉褲子,把瓶口對準了閘門。
憋得太久,一下子反而尿不出來。
秦洛咬了咬牙,腹部猛一發力,彷彿決堤的洪水般,肚子裡儲存的液體就前撲後繼的往那瓶子裡鑽了過去。
秦洛享受的閉上了眼睛。他從來沒有想過,原來能夠尿尿也是這麼幸福的一件事情。
咔
房間門突然被人推開,手裡端著餐盤,盤子裡堆著小米粥和白麵饅頭的離站在門口,一臉詫異的看著床上那羞人的一幕。
窗外的風景快速的向後倒退著,彷彿倒映的灰色錄影帶。
秦洛安靜的坐在副駕駛座,不說話,也不笑,甚至連眼神都不曾和離對視。
他的身體依然疲軟,精神看起來也非常不好。可是,他必須要離開。一定要離開。不離開不行。誰不讓離開就和誰拼命。
他不能呆在這兒了。因為每當離的視線投在他身上的時候,他都感覺有千萬根針紮在自己身上一般難受。
蒼天啊大地啊觀世音菩薩如來佛祖,我到底作了什麼孽啊,你們要這麼對我?
我做了什麼壞事嗎?沒有吧?
我見死不救嗎?沒有吧?
我貪圖錢財安於享樂嗎?沒有吧?
我好色嗎?沒有好吧。我承認。我是喜歡看漂亮的女人。可是,那是我強迫來的嗎?
我沒做什麼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的事兒,有時間還搬著張小馬夾坐在馬路邊扶老爺爺老奶奶過馬路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啊?
你們說啊你們說啊你們說啊你們說啊…
秦洛一聲又一聲的吶喊著,他是一個脆弱的男人,他的心裡下起了雨。
離清了清嗓子,說道:“這次的治療效果怎麼樣?”
“自己看。”
“你走之前應該給義父說一聲。”
“你說吧。”
“我覺得”
“我累了。不想說話。”秦洛說道。說話的時候,他已經閉上了眼睛。
嘎!
悍馬車猛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