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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黑暗裡的徐瑋敬像是完全失去了那些嚴謹,規範和自制。他有一種被解封了的獸性,力大無窮地抓著她細瘦的腰,幾乎粗魯地親吻她。

舒浣幾乎招架不住,在這暴風驟雨一般的愛撫裡腦子裡一片空白,徐瑋敬的手指一碰到她,她就根本沒法思考,只能任他引導,全都交給他來操縱。

漫長的接吻過後,徐瑋敬往下親了她的脖子,那是吸血一般的力度,舒浣顫抖著感覺他的唇齒,上下都被他的大手揉捏著,整個人都完全是在他掌心裡,由他擺佈。

他的手指和嘴唇所到之處都像是能燃起火苗一般,親吻落到她胸口的時候,舒浣全身都發起抖來,只能慌亂地抱住他的頭。

裙子被捲到腰上,唯一的貼身遮蔽他只用一隻手就拉下來了,舒浣顫抖著,依舊缺乏真實感。

她竟然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抱著他,在他懷裡和他熱吻,接受他。在夢裡她都沒敢夢過這麼多。

大腿感覺到他掌心的熱度,被抓著就全身都失去力氣。徐瑋敬把她□的雙腿分開,壓在她腿間,黑暗裡彼此都已經不再掩飾,只剩下喘息和親吻。

舒浣略微害怕地緊緊閉著眼睛,卻覺得四周驀然一亮,而後身上男人的動作也停住了。

屋內已然光明大作。線路修好了。

舒浣略微遲鈍地睜開眼睛。突如其來的明亮讓她過了那麼幾秒鐘,才能適應這來自現實的光線。

徐瑋敬還算得上是衣冠楚楚,她的裙子雖然不整,上下均被扯到腰間,但畢竟也還在自己身上。

黑暗中那種裸裎相對,彼此可以毫無保留,毫無顧忌的幻象,已經消失了。

徐瑋敬看著她,他臉上已經沒有絲毫慾望或者失控的痕跡,所有的嚴謹自律,都在黑暗褪去的那一瞬間,全部回到他身上,猶如它們從未消失過一樣。

兩人在安靜的明亮裡對視了一會兒,徐瑋敬還是放開她,直起身來,幫她把裙子拉好,低聲說:“對不起。”

舒浣只覺得眼裡又漸漸充滿淚水。

“我只有他一個弟弟。”

“……”

“我不能傷害他。”

“……”

“我也不能,隨便這麼對你……”

“……”

“抱歉……”

她不想再在徐瑋敬面前掉眼淚,但她控制不住。他迴歸現實的剋制也許是種責任感,但對她來說只是最溫柔的殘忍。

“我不能傷害他。”

“……”

“我也不能,隨便這麼對你……”

“……”

“抱歉……”

她不想再在徐瑋敬面前掉眼淚了,但她控制不住。他迴歸現實的剋制也許是種責任感,但對於她來說只是最溫柔的殘忍。

(以下接出書版)

徐瑋敬終於還是走了,留下她與滿室光明。

舒浣拉了一下裙子,把從桌上掃下來的東西一一撿起,原樣放回去。

她在鏡子前看到自己,穿著皺巴巴的洋裝,頭髮凌亂,眼睛紅腫,蒼白的臉頰上那個耳光留下的指痕隱約還在,脖子上是一片半途而廢的吻痕。

她也覺得這樣的自己很難看。才短短几天,她的人生就猶如過山車一般,在高空中轉了幾個令人措手不及的彎,而後又直跌下來。

她拋棄矜持,用了這輩子最大的勇氣向徐瑋敬表白,不止一次,他竟沒有接受;下定決心向徐瑋敬獻身,也被賞了個大耳光;而終於做夢一樣和徐瑋敬親熱了,被他垂青了,他做到一半還是停了手。

舒浣對著鏡子裡的那個人,不由得用雙手捂住臉。她的人生到此為止,應該沒有辦法有更羞恥的低潮了。

她也不知道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