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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葛格格說因為丈夫喜歡看她笑,經常還會撓她癢,她也很喜歡和丈夫這樣親暱的小動作。而且如果丈夫親吻她的腋下、腰前側、小臂內側等位置,她會很容易興奮。”

駱峻看著路況,目不轉睛的說道,“不論是第一印象,還是日常生活中,葛女士在她丈夫的生命中扮演都是一種撫慰者形象,是在他有負面情緒時可以讓他積極的人,所以他最愛聽的也是葛女士的笑聲。顯然葛女士對於這樣的角色分工很滿意,也因為常常笑使得自己心情愉快,甚至願意參與調研時跟別人分享一些私事。”

尚恬嘀咕了句,“是挺值得拿出來炫耀的啊,結婚六年了還能保證每週三次夫妻生活,而且半數以上很滿意,擱誰誰都得想分享。”

聲音雖然小,可車廂就那麼大,駱峻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不接話,等紅燈時翻出來早晨剩下的一個土豆泥餅,酥脆鬆軟的土豆泥裡邊夾的是番茄碎塊,涼了也依然好吃,他嘴裡叼著小半個餅重新上路,還回頭示意尚恬繼續說。

“其實葛格格說的易興奮的部位都是怕癢的區域。她也說那種酥麻感常常是癢的又想繼續又想把老公給踹下床去的感覺。”尚恬看他已經吃掉了最後一口,抽了張紙巾遞給他。

駱峻道了聲謝,擦了擦嘴,在下一個紅燈處拿起礦泉水喝了兩口漱口,這才繼續跟尚恬說話,“在德文裡,‘陰/蒂’一次也可以譯作怕癢之物,有學者認為癢的感覺其實是性/快/感的一種變相表現。”

尚恬聽他說完了突然道,“我想起來之前看過的一個笑話。樹上有兩隻烏鴉,一隻公的,一隻母的。樹下有一隻山羊。後來公烏鴉把母烏鴉給強/暴了。你知道為什麼麼?”

駱峻搖頭。

尚恬沒讓他繼續思考,直接給出了答案,“因為母烏鴉對公烏鴉說‘下面羊死了!下面羊死了!’”

駱峻十分給面子的笑了起來,笑點低的人就是這麼容易逗。

可等車裡的笑聲漸漸沒了以後,尚恬又尷尬起來,狹小的空間內連空氣都有些侷促。

她真是閒的幻肢疼,沒事為毛要講黃笑話啊?!

第6章 character006

駱峻倒沒有絲毫尷尬,笑過之後就跟她說起來下一位受訪者的事情,“明天我有課,一會兒回去你把今天的採訪報告整理出來,然後把我剛才說的和你自己分析的都加進去,昨天時遇那份報告就寫的不錯,照著那個寫行了,有不懂的再來問我。”

他雖然笑點低,可笑起來不誇張也不出聲,最多是笑的厲害的時候眼睛會彎起來,所以整個人就是一種溫暖又爽朗的感覺。尚恬還沒從侷促中緩過神來,他說什麼她就應什麼。

剛提到時遇,這廝就打過電話來了。

打的還是尚恬的手機。

尚恬看了眼手機螢幕,疑惑的接聽起來,“喂?”

時遇那邊背景音十分嘈雜,“駱峻是和你在一起麼?打他手機沒人聽。”

一句再簡單不過的話,可在尚恬那裡就有點亂心,什麼叫在一起啊!

她對駱峻說了聲,“時遇找你。”說完把手機放在他耳邊,怕他開車打電話不安全,就一直保持舉手機的姿勢不動彈。

駱峻怕她舉著累,說了句“開揚聲器就好”。

可本來就有點慌張的尚恬聽到他的話後更臉紅了,覺得駱峻這是在和她保持距離。

揚聲器開啟,時遇的大嗓門隔著老遠傳出來,“駱峻!我要去找小禹!”

駱峻沒應聲,聽他在那裡敘述自己一整晚如何輾轉反側,如何念起舊情,如何思之入骨。

末了,機場的提示音響起來提醒旅客登機了,駱峻才對著空氣說,“旅途愉快!”

結束通話電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