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點上,玄武的刀法真的沒法兒跟彭萬程比。彭萬程的五虎斷門刀,在刀法上已臻化境,刀鋒上釋放出來的勁氣,能斬斷了管涯子的黏術。漸漸地,玄武更是束手束腳,每揮出去一刀,都堪比千斤重。
朱京虎也感受到了黏術的厲害,喝道:“玄武,你還不束手就擒?”
“做夢!”
“這是你自尋死路。”
管中殤一巴掌,拍向了玄武的胸口。
玄武連看都沒看,跟著一刀劈了過去,卻讓朱京虎的刀鋒給擋住了。嘭!這一拳,結結實實地轟在了玄武胸口上。幸虧,管中殤為了要活口,把勁氣給收回來了一些。可即便是這樣,玄武還是被打的倒飛了出去,張嘴噴出來了一口血水。
剛好,烏綰綰就在旁邊,她往前急衝了幾步,伸手抓向了玄武。
就在她的手指快要抓到,還沒有抓到的剎那,突然間,突然黑暗中竄出來了一個穿著黑衣,蒙著面紗的人,那人一把揪住了玄武的脖領子,一巴掌拍向了烏綰綰。還敢跟自己對掌?烏綰綰嗤笑著,迎著一掌拍了過去。
“好掌法!”
她,竟然是一個女人。
儘管說是天黑了,但是在月光和路燈的照耀下,還是能夠看得出來她的身材有多火辣,連烏綰綰這樣的女孩子,都有了一種為之心跳的感覺。這一刻,烏綰綰把玄武都忘記了,只想著解開她的面紗,看看她的臉蛋長什麼樣。
只可惜,她竟然讓那個女人一掌給震腿了,而那個女人藉著烏綰綰的掌勁,凌空一個空翻,單手提著玄武,連續幾個跳躍,就消失在了夜幕中。等到烏綰綰再想著去追趕,連個人影子都不見了。
從小到大,烏綰綰什麼時候遭受過這樣的委屈?說實話,也就是在西疆省的時候,她讓撒丹活佛給打傷了,以龜息**在雪洞中呆了三天三夜。在大雪山中,有雪狼、白熊之類的野獸,還有密宗的那些喇嘛圍追堵截她。沒辦法,對方人多勢眾的。可現在不一樣,這個女黑衣人不過是一個人啊。
霍青急忙奔了上來,問道:“綰綰,怎麼樣,你沒事吧?”
“我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那個黑衣蒙面人,是個女人,她帶著玄武逃掉了。”
這一幕,大家夥兒都看到了。不過,那個黑衣人的速度太快,等到他們反應過來,人家已經逃掉了。
霍青點點頭:“往後有的是機會,肯定還能再遇到她。”
烏綰綰望著遠方,很冷靜地道:“我能感覺得到,她是我一輩子的敵人。”
“啊?沒那麼嚴重。”
“有,恐怕是比那個還更要嚴重。”
這丫頭,不是魔怔了吧?霍青沒敢再說別的。
這麼大會兒的工夫,朱京虎和管中殤等人已經把現場清理乾淨了,終於是抓到了幾個活口。在問話中才知道,之前,朱心武和朱雀,還有大江盟十二生肖中的龍劍臣、戰虎、丑牛,還有楊嘯天等人,是在一起狂攻著郝家了。
沒想到,看似毫不起眼的郝家,防禦得跟鐵桶似的。
子彈,炸彈,還有坦克……他們掄著大刀片子上去,根本就不是這些西山特衛保鏢公司的對手。阿奴和金冠青、燕三、張坤、老七等人也都恪守著霍青交代下來的,不管對方怎麼謾罵、挑釁,就是待在家中不出來。誰上來,就用子彈招呼。
在這種強有力的防禦下,連朱心武也一樣的乾瞪眼,沒轍。更何況,還有時英鍾等警方人員,在四周盯著。隨便西山特衛保鏢公司的怎麼開槍,他們都跟沒看到似的。可要是朱心武等人用重武器了,那可就不行了。他們會立即上來調查、繳械。
大江盟的盟主又怎麼樣?就不信,他還敢跟政府對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