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蠻學吧。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希望能多學點。”
袁行前往店鋪,購買了五塊頭顱大小的鐵胚,返回洞府,用兩個時辰練習化罡陣的銘陣法訣,隨後將鐵胚切割成拳頭大小,開始著手煉器。
次ri,袁行如約前往器匠鋪,扔出一塊靈石給一臉期待的華以進,獨自進入後院。
宋大師依然坐在靠背椅上,見到袁行,直截了當地問:“怎麼樣?”
“請宋大師品鑑!”
袁行說完,神識一動,一塊拳頭大小的鐵胚飛出儲物袋,當空懸浮,玄yin神火一飄而出,裹住鐵胚煅燒。
接下來,袁行只掐出一道法訣,就默默等待。紫sè的火光中並沒有飄出灰氣,但袁行神識卻能清晰的感應到,一絲絲雜質從鐵胚中溢位,剛要化為灰氣,就被玄yin神火焚化。整塊鐵胚逐漸變軟變小,變得晶瑩。
宋大師嘖嘖感嘆:“不愧為玄yin神火,果然高明!”
片刻後,鐵胚在火光中變成一團灰sè液體,袁行心念一動,玄yin神火一飛而開,他分出三股神識裹住那團液體,將其拉伸延長,並形成一柄柳葉刃模樣。
整個過程比宋大師昨ri煉製時,這是袁行昨ri練習到最後,在鍾織穎的提點下,才臨時實踐出來的,可視作自己悟xing的一種體現。
袁行特意表現得胸有成竹,雙手連連掐訣,一道道青sè的細微紋芒激shè而出,銘刻在柳葉刃的手柄,隨後指訣一換,鐵液凝固成形,玄yin神火一撲而上,只焚燒少頃,就飛回上丹田。
一柄晶光閃閃的柳葉刃懸浮空中,袁行問:“宋大師,如何?”
“有兩點可取之處:給鐵液塑造形狀時,能靈活運用神識;同一種鐵胚,你煉製的是柳葉刃,並非匕首。”宋大師滿意一笑,“雖說沒有意外之喜,但也有九分滿意。聽聞你一月後就要返回霧隱宗?”
袁行點頭:“可能不用一個月。”
“那好。”宋大師立即決定,“從明ri開始,你自己帶煉器材料過來,我利用這一月的時間,將煉器術傾囊相授。”
第二ri,袁行再次來到器匠鋪,將一張儲物符,遞給宋大師。
宋大師接過後,神識一探,如數家珍:“除了常用的煉器材料外,還有熔鍊水晶、石膏、蛇紋岩、花崗岩、鑄石、剛玉、潤土等,這些材料花了你不少靈石吧?”
“一半身家。”
袁行微微一笑。其實他自己購買的,只有少量金胚、銀胚、銅胚和鐵胚,其它的都是得自血衝老祖的那些材料。昨ri他讓鍾織穎挑出煉製法器的材料,並帶了一半過來。
“你能這樣做,我很欣慰。開始吧,今ri我先教你常規的煉器手法……”
接下來的時間,袁行就在宋大師的教導下,學習煉器。宋大師果然沒有任何保留,但在教授時,卻異常嚴厲,動不動揚聲喝罵。袁行沒有頂嘴,只勤加苦練,煉器水平ri漸jing進。
半月後,受益匪淺的袁行,將血衝老祖儲物袋中剩下的煉製法器的材料,再次拿來練習,並重購買了一批常用的煉器材料。
一月後,袁行接到陳水清通知,可以返回霧隱宗。
臨走前,宋大師送給袁行一枚玉簡,裡面記載了他的煉器心得和諸多符陣法訣,袁行也將期間所煉製的寶物,留在器匠鋪,這些寶物若折算成靈石,需要數千。
袁行、焦鐵漢和餘秉列站在傳送臺上。
陳水清依依不捨:“老餘,記得來看我。”
餘秉列雙手叉腰,舉頭望天:“大爺再也不想見到你了,老是唆使大爺入贅,居心何在?”
“去死!”
陳水清粉唇一咬,雙手開始掐訣,袁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