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雖好,但是過度的話是會傷身的。小公子看起來像是大病初癒,不如吃些美食如何?”
秦悠斜眼:“你該不會是擔心我把你的酒喝光吧?”
莫可棋哈哈大笑:“這麼好的酒,小公子可千萬給在下多留一點哈!”
秦悠提起筷子,掃了一眼,發現桌子上都是他最愛吃的食物。從昨天半夜跑出來開始,他就已經沒有好好吃一頓飯了,更何況面前擺放的全都是他喜歡吃的東西。
會不會是壞人呢?
秦悠不是天然呆更不是傻瓜,但是這個世界上知道雛鵬真實身份的人少之又少,而西魔國也並非無所不能。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監視國師的一舉一動,將他身邊出現的所有人全部殺死,用這個方法來謀害雛鵬。
所以說,秦悠不呆在他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可是不知道以前曾經發生過什麼事,如今這個男人如今像是著魔一樣,對秦悠相當執著。
他失去了一段記憶。
在清水鎮殺死妖魔後,他被魔教的左使捉住,然後……然後他的記憶就跳到在北辰宮中醒來。中間發生了什麼,他全都不記得了。
有些時候秦悠獨自一人的時候也會使勁回憶或者猜想,那消失的記憶一定不是什麼好的記憶,否則不會忘記,或者被人……
“小公子想什麼呢,表情那麼可怕!”
秦悠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筷子插在一盤菜裡半天都沒拿出來,這個舉動挺失禮的,他尷尬的笑了笑。
三鮮貓耳朵湯的味道很正宗,秦悠差點以為這人是皇宮裡的人了,要不然味道怎麼這麼熟悉。
“好喝嗎?”
又來了,那種迎面撲來的熟悉感。光是談話,秦悠就覺得自己和這個人應該見過面,可是他仔細觀察後有確定自己的確不認識這個人。
這種交織在一起的矛盾真是太奇怪了。
討厭?為什麼要討厭一個第一次剛見面的人?喜歡,為什麼會喜歡這個不認識的男人?
而且那種感覺也不像是喜歡,倒像是想要親近什麼的。
真奇怪。
突然間變得拘謹起來,秦悠也不知道為何。碗裡多了幾塊切得薄薄的牛肉,秦悠抬起頭,不明所以的看著戴眼罩的男人。
“兄臺這樣,倒讓我覺得你們是認識的了。”莫可棋忍不住打趣道,“倒像是父子一樣。”
秦悠愣了一下,旁邊的小乞丐也愣了一下,反射性的皺起眉頭。
秦悠卻覺得莫可棋這番話特別有意思,哈哈笑了起來。
“不要客氣兄,我向你鄭重的保證,我爸媽……我爹孃都健在。眼罩兄也太客氣了,我喜歡吃什麼自己會夾的。”
眼罩兄:“……鄙人姓丁名行字少一。”
“原來是丁大俠,失敬失敬。在下……呃,姓秦名始皇。”
“始黃?”莫可棋道,“這名字真是相當的稀奇。”
“哪有哪有。”
“名字乃受之父母,怎可如此輕慢!”丁少一忽的嚴厲說話,讓在場的人都頓住了。
剛才夾菜的舉動還可以看作是丁少一好客,但這句話就有點出格了。
“喂,戴眼罩的,幹嘛那麼囂張。這個小混蛋又不是你兒子,你怎麼一副人家老爹的氣勢訓斥人啊。”
莫可棋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正想說點什麼來圓場,就被自家不解風情的小妹破壞了。
“小妹,注意稱謂。這位是丁兄,不是什麼戴眼罩的。”
莫可可翻了一個大白眼:“他戴著眼罩不叫戴眼罩的叫什麼?”
莫可棋深知自家的小妹脾氣性格,越是反駁她越是說的起勁,最好的辦法就是順著她說。
“莫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