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號是鐵了心跟1號走了。
都走到這一步了,他覺得自己是盤對了的,再說還有一張神職牌,只要自己不報身份,明天起來1號倒牌了,自己還可以跳神職牌。
白光打在了1號蘇培身上。
這輪發言對自己不友善啊,但凡8號先發言,自己都能拍死他。
蘇培發言:“7號金水,我昨晚驗了7號是個好人。”
“昨晚雙死,3號是獵殺10號卡牌了,她一開始已經說了出查殺就獵殺對應的預言家,是沒有改了。我說一下我為什麼會驗7號,因為我怕我盤錯了,我一直盤這個11號是狼人卡牌,她連身份都不敢跳的牌,10號給12號一個查殺,要麼是保這張11號要麼是保這張7號卡牌,所以我驗了這個7號是張好人牌。
我就這麼說吧,只能跟我走了,出這個5號,看我倒不倒牌就知道了,我倒牌後,最後一頭狼就開在8號跟11號裡面,這個2號不可能打倒勾到今天,我得認下他,他是一直跟我票型的。
要是這樣都認不下的話,我就是一打十一張牌都不會贏的預言家,我不信狼人牌就跟我到現在,他一直是心口同一的,我盤不到他是狼。
晚上我肯定是會倒牌的,昨天這個8號闇跳了最後一張神職牌,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找神,昨天明明不是他的局,看他倒不倒在夜裡就知道。
我對話全場好人,我能倒在夜裡,但我不能倒在白天,晚上我必須要先最後一張神職牌去死,如果我倒在白天,晚上狼人會去抿這張神職牌,8號我不去聊他,他動作不明,我有查殺,我要出查殺,我倒牌後,這個8號再拍身份,今天出5號,剩下最後一狼了,我是見不得明天了,狼人不會讓我繼續報查驗,今天衝我的好人牌裡面一定是有狼的,
最後發言是這個5號,我就對話你9號,你直接定死票吧,不要聽這個5號狡辯了,兩張狼人牌,最會蠱惑好人衝票了!”
蘇培發言結束,被黑霧包裹著,這黑霧跟晚上的黑霧是不一樣的,只是淺淺的,能看到外面玩家的動作跟表情,晚上的黑霧具有阻擋視線帶著刺激性會腐蝕。
他要看看9號的態度,今天出5還是出1就看能不能騙到這個9號了。
11號大媽發言:“放屁,這個1號就是個狼人牌,2號還在那裡演啊,只要睜眼睛的玩家都能看到了,3號都說要聽9號的,9號銀水讓她去獵殺5號,怎麼可能去改獵殺這個10號。
大媽我年齡大了,腦子好使得很,10號都倒在夜裡了,就是你1號小夥子乾的,你刀了人還在那裡裝啊,10號都倒牌了,不是有句話說一死一買單嗎,你1號就該為10號買單,我沒有上匪票,我看1號給7號金水,不就是想出我嗎?我可不笨,我要下你1號牌,今天都第四天了,你還活著,你就不可能是真預言家,我玩那麼多場模擬遊戲,沒有一個預言家能活到第四天。
如果有,那就只能是狼人!
銀水牌你就聽大媽分析吧,沒有真預能活到第四天的,我昨天就在想這個事情,你看,晚上狼人就把10號刀了,今天一定要出這個1號牌,他明天肯定是要給我發查殺的。
小夥子,壞得很;咧!”
【9號發言。】
白光打在了9號男玩家身上,他微微低著頭,一直在思考,直到輪到他發言。
抬頭,微長的碎髮打在他的額頭上面,一種破碎的美,他知道了,這一次真的是到了生死的時候。
他開口,聲音有些啞,卻是很鎮定。
“出1號牌!我歸票出1!”
頓了兩秒,他繼續開口。
“昨天那輪發言,3號說聽我的,我已經給她歸了,她不可能去改的,她一改,我們就找不到誰是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