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有獨佔欲,這份熾烈,甚至沒有因為五年時光的阻隔而淡卻,反而是更加的鮮明深刻。
今晚是情人節,一個對她,對他來說,或許有些特別的日子吧?但是阻隔在心門外的結,真的可以藉助這一天的紅玫瑰完全解開嗎?
“方總,你要出門嗎?”念情在公司門口遇到趙曉東,被攔了下來。
念情看了一下表,已經四點了,如果不快一點,恐怕和明千藏的飯局就要遲到了。“是啊,我約了人,要趕時間,你有什麼事嗎?”她只是隨口問著,腳不停地往停車場趕。
他追上來,“下週的時裝發表會好像出了點問題。”
“什麼問題?”她現在聽到“問題”兩個字就頭大。
“廠商那邊說趕不出來全部的商品,可能要再一個星期的時間。”
“那怎麼可以?我們是按合約辦事的!”念情有點急了,“告訴他們,如果到期不交貨,我們公司會告上法庭,告到他們垮為止!”
“對方像是收到什麼好處,堅持說無法趕工,並不懼怕打官司。”
他的彙報讓念情開始正視問題的嚴重性。“近期我們惹到什麼同行了嗎?”
“應該沒有,商業競爭是在所難免的,但是為了這樣一個小小的發表會而勞師動眾地找我們的麻煩,你不覺得這種手段有點眼熟嗎?”他話裡有話。
“你是說……”她心頭一動,又搖搖頭,“千藏不會做這種事的,一定是別人。距離發表會還有幾天?”
“四天。”
“來得及找新的廠商嗎?”
“應該是來不及了。我想,對方是算準了這個時間才讓廠商通知我們的。”趙曉東望著她,“你真的堅信不是明氏做的?』
“我堅信!”念情看了一眼手錶,四點十分,距離和明千藏約定的時間只剩五十分鐘了。
她一咬牙,“給廠商打個電話,我要見他們經理一面。”
“好的,我去安排。”趙曉東露出微笑。
經過艱難的談判,念情終於讓廠商同意加緊趕工,爭取在時裝發表會開始前把所有的服裝趕工出來。此時她看錶,五點三十分。
在趕往莊臣的路上,她不停地給明千藏打電話,但是他的手機總是在佔線中。談判又經歷了半個多小時,因為緊張和忙碌,期間她一直沒有空檔給明千藏打電話。
“曉東,快點開車送我到莊臣飯店,我約了人在那裡!”她焦急地拉著趙曉東衝出廠商的辦公室。
“你約了明千藏?”趙曉東坐進駕駛座,又問:“今天約他,是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念情回答,“是有特別的意義,還有很多事情要和他談,所以你要開快點。”
“我不會開快車。”趙曉東的手握著方向盤,臉上是一片的固執。“我覺得他不值得你犧牲掉尊嚴。他這種人,永遠只愛自己,不會愛別人的。”
她擰起眉毛,“曉東,現在不是討論感情問題的時候,這車你開是不開?如果你不能在二十分鐘內趕到飯店,我就只好自己叫計程車了!”
趙曉東一聲不吭,終於發動車子。
在唸情的催促下,趙曉東以幾乎要被警察追擊的速度趕到莊臣飯店,此時是五點五十分整。
跑下車子,念情才發現自己過於職業化的穿著,實在是不適合這個浪漫的情人節之夜,但她已經沒有時間去更換服裝了。
在泊車人員詫異的目光下,她跑進飯店,因為衝進來的速度和力量,一屋子的男男女女都下由得抬起頭看她。
她的視線拚命地梭巡著每個角落,她現在最怕的就是明千藏已經走了。所幸在水池旁邊,她終於看到他孤獨的背影。
“千藏。”她喘著氣趕過去,“抱歉我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