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含。只是……。”白湛瞟了一眼周圍白特家族護衛的屍體,眼皮微皺道:“大人皇族之人,身份顯赫。我們白特家族不知大人光臨招待大人不周,的確不該。可是大人這樣的做法是不是應該要給我們白特家族一個jiāo代!我們白特家族族長可是實力在六級玄冥的強者,族中人可不是這般隨便讓人的!”語罷,白湛猛然抬頭看著黑袍人,眼中閃著幽冷的光。就算是實力比白湛強的角sè,當見到這樣刺骨的眼神後,內心深處都會湧現一股恐懼,白湛兇殘成xìng,迫人的威壓尋常之人根本不可能吃得消!
“啪!”然而,當白湛語音未落之時,一道石頭斷裂的巨大聲響便是chūn雷一般當場炸開。所有的人猛然回神卻是驚愕發現黑袍人身側的一塊巨大石座當場被屑掉大半!單從那平齊的缺口來看,很顯然石座是被人用玄氣硬生生地劈開的!堪比金石的巨大紋理石竟然當場被切開這樣一個大口子!這個神秘的黑袍人實力似乎更加恐怖!
“哈哈……哈……”驀地,黑袍人突然仰天狂笑,笑聲不甚悽楚,周圍氣氛頓時為之一凝。黑袍遮面,怪異的狂笑聲從空dòng的黑袍中發出,燥熱的空氣中瀰漫著無邊的戾氣與殺意。千名奴隸甚至因為這可怕的笑聲而無法抗拒地跪了下來。這
樣可拍的笑聲傳入耳中,讓人有一種身處地獄,周身圍滿千萬惡鬼妖jī般。就連頭皮都有一種發麻的痛感!
笑聲停止,黑袍人低頭俯視著神情也是極不自然的白湛,言語戲謔道:“白湛,故人相見你也這般怠慢,看來你的架子依然未變,還是這麼大啊!哈哈……”語罷,黑袍人又是禁忍不住地大笑起來。
頭皮發麻,白湛以往行事也算穩得住氣,就算是和列特家族高階長老刀口上談生意時,白湛也沒有讓對方佔過任何便宜!可是如今,但聞那令人膽寒的笑聲,白湛húnluàn的心怎麼也平息不下來!在黑袍人面前,白湛就像是一隻撇腳的小白兔,面對一隻飢餓的餓狼一般,骨子裡充斥的是無邊的懼意!
“故人?你究竟是誰!”聽聞黑袍人戲謔的言語,白湛心中的不安頓時加強。這樣一個神秘皇族強者又如何與自己成了故人。此時白湛思緒如何流轉也是想不起自己如何與這樣一個神秘強者扯上關係的!
白特家族歷來經商,雖然經常與貴族豪商有生意來往。可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與皇族之人有過摩擦。
眼見白湛那不自然的表情,神秘黑袍強者不由發出一連串的戲謔笑聲。以前在這位外表極其雍容華貴的白特家族大少爺面前,任何人都是恭恭敬敬,生怕一個不慎遭了他的毒手。可是現在,在黑袍人眼下,曾今的一城之主卻是以這般恐懼不安的面貌對著他,這讓黑袍人心中湧現了無比的滄桑感。
往事不堪回首,現在的黑袍人再也不是曾今那個任人欺耍的懵懂少年了,如今他有著掌握曾今羞辱他的任何人的身死!
把思緒從往事的追憶中牽扯回來,黑袍人的笑聲絲毫未減。他把手放在了遮掩頭部的黑袍布帽上,言語戲謔道:“白湛,麼久沒見,你可要看清楚我是誰了!哈哈……”狂笑聲中,黑袍人慢慢把遮蓋在他頭部上的黑sè布帽拉下。伴隨著黑袍人這一連串動作,除了黑袍人帶來的強者之外,在場其他所有人都是神情緊張地佇立原地,同時眼睛死死地盯著黑袍人慢慢顯lù而出的臉龐。
黑sè布帽慢慢在黑袍人頭上滑落,時間稍過,一張俊秀白嫩的臉龐終於伴隨著黑袍脫身而在了空氣中。肩膀一抖,本來覆蓋全身的黑袍立馬猶如輕紗一般順勢脫身。清秀的臉盤和著一聲純白外衫陡然顯現而出。白衫少年一出現,空氣中本來燥熱的氛圍頓時被一股清新所取代。長髮和著白衫在空中獵獵飛揚,白衫少年無視眾人神情各異的表情,聲音發寒道:“白湛,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