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不管我的死活,逕自放火?”她委屈又氣憤地瞪著他。
“我放火?”他濃眉一叫。
“不是嗎?”她咬了咬唇片,怨怨地說:“你放了火,卻要我自己滅火嗎?”
“放火的人是誰?”他臉一沉,兩隻眼睛像銳利的箭般直射向她,“放了火卻不管我死活的是你。”
她一震,“什……”
“你放了火,影響了我的生活、我的生命……”他繞過長几,大步地走向她,然後用力的攫住了她的肩膀。
迎上他熾熱又慍惱的目光,她心頭一悸——
“跟你在一起後,我的智商彷彿只剩下個位數,隨時都想牽住你的手,隨時都有好多話想跟你說,如果可以許一個願望,我只想天天看見你,跟你在一起。”他一口氣說完他心中的話,“你放的火都已經燒到我腦袋了,到底是誰不管誰的死活?”
聽完他這些話,琉衣傻住了。
這是他們交往以來,他所說過最激動、最深情、最肉麻,卻也最打動她的話。
雖然此刻的他看起來是那麼的生氣,但她卻一點都不覺得畏懼害們。
她怔怔地看著他生氣的臉,眼底泛著感動的淚光。
見狀,恭兵眉心一皺,“老天,你別哭……”
他什麼都不怕,最怕的就是她的眼淚。她只要隨便掉兩滴眼淚,就足以將人高馬大的他淹沒。
很快地,他露出“我投降”的表情。“是我不好,別哭好嗎?”
看見他心疼她、憐惜她的溫柔神情,琉衣突然覺得為此事暴跳如雷的自己,實在太不成熟了。
她不是一個人,就算外面有排山倒海而來的臆測或批判,他都會成為她的靠山、她的依靠,他不會放她一個人獨自面對。
她到底在怕什麼呢?這個男人是如此的可靠,如此的真心,又如此的愛她,她為什麼不敢往前跨步?
想著,她深深覺得自己對不起他,而他才是真正受了委屈的人。
噙著淚,她撲進他懷裡,緊緊地抱住了他。
他一震,驚訝地看著牢牢環抱住自己的她。他真的被搞迷糊了,她不是在生他的氣嗎?她不是……
“對不起。”此時,她軟軟地說了句。
“琉衣?”
“我不是故意發脾氣,不是故意找你麻煩,我……我只是……”她微頓,“我只是慌了。”
他伸出手將她擁抱,沒有說話。
“一切來得太快,我常常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怕只是一場美夢,醒來了,一切也都結束了。”她哽咽著說:“我真的可以擁有這樣的幸福及好運嗎?”
他輕嘆一記,“擁有幸福及好運的,不只你一個……”說著,他溫柔地端起她的下巴,深情地凝視著她,“讓我們一起擁有這樣的幸福跟好運吧。”
她激動地,感動地點點頭;她說不出話,也無須再多說。
低下頭,他在她唇上印下了一記承諾的、真情的吻。
三個月後,英國。
“快,快,快,別磨蹭了。”
“那邊的花再整理一下,酒窖裡的酒都弄好了嗎?”
百年農莊前的大片草坪上,佈置得典雅又溫馨,工作人員及恭兵的母親津川結子正忙著張羅一切。
這是津川家位於英國鄉下的農莊,也就是跟蓼科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座。
因為恭兵跟琉衣閃電宣佈喜訊而引起極大的騷動,他們最後決定將整個婚禮搬到英國去舉行。
為了讓兩邊的親戚朋友都能到英國去參加婚禮,津川包了飛機,將所有人一次“運送”到目的地。
在決定結婚之後,琉衣忍痛辭掉秘書室的工作,畢竟頂著“津川恭兵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