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齊夏果沒有相信,“小子,兩年過去,我以為你長大了。”
顧歌知道她在故意轉移話題,他苦笑一聲順著她的話說下去,“我已經是男人,不信我們去試試。”說完別有深意地看著齊夏果。
齊夏果反應過來,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頭上,“小小年齡不學好,調戲孩子他媽。”
顧歌只是笑笑,沒有反駁,齊夏果不知道顧歌這十幾年的路,她不會相信齊夏果這三個字對顧歌的意義,是他的目標,是他想要守護的,現在她身邊沒有其他人,他就可以再也沒有阻礙地陪在她身邊,別人欠她的,他來還,他來為她療傷。
顧歌已經開車離開,齊夏果沿路返回,路燈把她的影子拉得極長,她低頭看著影子,和顧歌在一起總讓她想起姚俊,那個曾經說要陪她到地老天荒的人,那是第一個對齊夏果許諾的人,姚俊雖不是她的良人,但那段青蔥的過去始終在齊夏果心中,是個無法彌補的遺憾。
那段單純的美好,齊夏果抿嘴輕笑,我幸福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發生很多事情,心情忽高忽低,這樣下去不知道會不會神經突然崩斷……嗷嗚今天晴空碧藍,今天無風無雨,所以撒花花吧……哈哈男人難忘初戀,其實有些女性也難忘初戀,那些單純的小美好……比如齊夏果,遺憾更殘缺美……那麼顧歌素不素她的最終捏,然後將來生個孩子叫顧柏渡(“顧百度”的諧音),哈哈,我越來越惡趣味了小小劇透下,蘇耿米有親們想的那麼壞,尊滴!~表討厭他,突然很想唱《最炫民族風》~
34結婚前,離婚後
齊夏果回到家;蘇杭竟然還沒有睡覺,電視播放著《馬達加斯加的企鵝》,小小人坐在沙發內;盯著電視機目不斜視,齊夏果走過去提醒他;“杭杭;該睡覺了。”
蘇杭沒有像過去一樣耍賴要求加時,他甚至沒有回答,齊夏果疑惑地走過去,竟然看到小傢伙在撇著嘴巴,眼睛內飽含淚水。齊夏果有些慌;問他怎麼了,蘇杭小手臂抱住齊夏果的脖子;抽抽噎噎地問,“媽媽,爸爸呢?”
齊夏果的心臟猛的被揪起,她拍著蘇杭的後背,柔聲問他,“杭杭想爸爸了嗎?”
蘇杭猛搖頭,眼淚流的更多,“我不喜歡爸爸,我討厭爸爸。”蘇杭討厭爸爸,因為他沒見過,今天顧歌問他,他竟然回答不上來,為什麼只有他沒有爸爸。
齊夏果晚上給蘇杭講很久的故事他才睡著,齊夏果看著身邊睡著的兒子,蘇杭睡覺是半睜著眼睛的,睡得極不安穩。
齊夏果掀開被褥去書房,從抽屜內拿出煙,蜷縮在凳子上抽菸,她已經很久沒抽過,一時不習慣濃烈的煙味,她咳起來,咳的眼淚流出來,咳的肺有些疼。
猶豫再三,齊夏果拿出手機把電話撥通,“你明天有時間嗎?”對方說了什麼,齊夏果低垂著眼睛,她把煙摁滅在桌面上,手指摸著留在桌面的痕跡,用力摳著,“後天呢?”
齊夏果的這個電話是打給蘇耿的,她想他們需要見一面,關於蘇杭。這兩年,齊夏果並沒有想象中的好,在每個睡不著的夜晚她總想起很多人,想起很多事情,她一下子覺得自己老了很多,二十六歲的她,經過愛,經過恨,經過背叛,經過報復,依舊年輕的臉龐卻滄桑了心。
那些紛擾的過去,是齊夏果想要忘記的,那裡有她的痛有她的淚,有她的屈辱和忍耐,她想要重新開始,卻又在每個睡不著的夜晚狠狠折磨著她,帶她回憶那段割捨不掉的過去。
齊夏果在這兩年想過蘇耿,她會想,既然蘇耿不提離婚她也裝作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她愛過蘇耿,蘇耿也真的喜歡過她,這是齊夏果除了懵懂之外的第一次愛情,被她揮手斷掉,不痛是不可能的,痛的她幾乎不能呼吸。
蘇耿捏著掛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