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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房間裡的佈置理所當然地很簡單,顯得很空曠,一張床,一個電視機,一個床頭櫃,除此之外就空空蕩蕩的沒其他東西了,最簡單的地板,雪白的牆壁沒有名畫也沒有山川文字,正對著門窗戶是那種落地的玻璃推拉窗戶,此時正開著,白色的薄紗窗簾隨風擺動,多了幾分鮮活的氣息,一張床簡簡單單,上頭躺著一個女人,正睡著,面朝視窗,呼吸安靜。

趙虎臣輕輕走過去,坐在床邊的一張椅子上,看著那女人。

那張原本嫵媚成熟傾國傾城的臉蛋此時更多了幾分讓人心疼的魅力,就像是趙虎臣最後一面見到她時一樣,那時是因為發燒,最然病態蒼白但不至於太嚴重,但此時就是沒有血色,只能隱約看見幾抹纖薄的血絲在她白淨細膩如鵝脂的臉蛋下面,就像是透明的琥珀水晶。

嘴唇蒼白,長長的睫毛闔攏了那雙秋水一樣的大眼睛,不會再爆發出那種她勾引入的時候,發春的時候特有的嫵媚光芒,像是叫舂的小貓,那種黏黏糯糯的光芒能把任何一個男人纏緊然後使其窒息。

一個躺在床上睡著,一個在床邊坐著,房間內安靜寂靜。

許久許久,石婉晶還在睡著,趙虎臣也還坐在旁邊,但窗外卻已經能夠見到斜斜地掛著一抹餘暉的夕陽。

穿過了窗戶透過了白色薄紗窗簾,那抹夕陽照耀在床上,緩緩地移動到石婉晶臉上,輕輕動了動,石婉晶醒過來。

睜開眼睛,下意識地超周圍看,卻沒有見到一個人。

可她卻感受得到,剛才有人在這間房間裡面。

她甚至能夠嗅到依稀還殘留在空氣裡的血腥昧,這種味道和那天殘留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的一天是多麼地相似。

從被窩裡伸出手放在旁邊的椅子上,竟然是溫熱的。

真的有人。

石婉晶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淚水就止也止不住地洶湧而出。

樓下,趙虎臣走向蘇媚孃的車,還在那個位置,沒有動彈。

蘇媚娘在車裡,看著趙虎臣走過來。

趙虎臣拉開車門,上了車,車子絕塵而去,身後那別墅,陽臺上,一個女人衝出來,站在陽臺雙手死死地抓著欄杆,看著絕塵而去的黑色轎車,絕望地蹲在地上大聲痛哭。

回到北戴河已經是深夜,果然只是路過北戴河的蘇媚娘沒再親力親為地送趙虎臣到療養院,甚至部沒上飛機,在機場就道別,安排好北戴河接送趙虎臣的人員之後就雷厲風行地離開。

臨走前,當著趙虎臣的面她接了一個電話,表情有些古怪,掛了電話之後問了趙虎臣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1‘有些東西能放得下,有些東西卻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給你一次機會,你點頭還是搖頭?”’

滿是機鋒,趙虎臣不敢怠慢,琢磨了好久,蘇媚娘也不急,就等他的回答,趙虎臣琢磨著,點點頭,說了句其實他自己也不怎麼整得明白的話,“放不下的肯定不會放下,以前現在以後都是。”

趙虎臣一到北戴河就被押送上了車,理所當然地接受了最全面的檢查,在發現他後背撕裂開的傷口之後不少已經被趙虎臣的身體訓練出抗壓能力的小護士都一陣心驚膽戰,主治醫生是個半百的老頭,眉頭緊皺,瞥了趙虎臣一眼丟下一句讓他哭笑不得的自作自受之後就通知準備手術。

趙虎臣聽的心驚膽戰,小心翼翼地問沒什麼事情吧那主治醫生沒好氣道現在知道怕了?

之前不是挺男人地咬牙硬抗下來的?傷口裂開了都能跑出去撒歡地玩。

趙虎臣苦笑著沒有解釋,這種事情也沒飯解釋,還好,所謂的手術只是一個縫合手術,之所以說得那麼嚇唬人估計也是主治醫生警告的成分多一些,畢竟楊霆是下了死命令的,趙虎臣出事,他們這些人一個都別想活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