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璋:……,這好端端的,兄弟幾個怎麼都開始保媒拉縴了呢?難道說這其實是近來郢京新風潮?
在大家愁容過後,顧衡突然又是想起一事。
“之前我聽什麼人說過,伍尚伍大人家的養女長得頗有幾分儀嘉樣子,乍聽我還將信將疑,誰知見過一面後,發覺那姑娘跟儀嘉像了個十成有七八。雖然氣韻方面差距甚大,但若是關起燈來,那……”
顧衡說得隱晦,顧禕卻是明白:“留著這麼個人在,到底會給小阿妹心裡頗是添堵一二。伍尚養此等人物,不過是想攀龍附鳳給了那等富貴人家,好給自己留些後路。到時咱們多給他好些銀子,叫他把這個姑娘送去道觀做事,就算是咱們買了下來,你以為如何?”
顧璋這廂卻又大是不屑:“那伍尚不過一介宦官,仗著跟阿父有過早年交情,還真把自己當是個什麼人物了。他又不是沒見過阿嘉,竟會幹得如此喪盡天良之事……”
想想他也是醉了。
顧禕瞥了顧璋一眼,言語當中滿是警告:“休要再提宦官一類言辭,你忘了蔣家姑娘究竟是怎麼被納進咱們顧家了麼?”
顧衡恰逢時宜地補刀:“到底是阿父的兒子,虎毒尚且不食子呢,才不會把四阿兄送去‘和親’什麼,頂多叫你前往那塞北苦寒之地駐守幾年爾爾。”
顧璋:老子這真是日了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