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城門口,安意沒等兩人,下馬率先進城。
就是不等,萬成柱他們也知道她去哪!
安意拉下遮在臉上的圍巾,帶著咖啡進城。
天色尚早,街上人也不多。
咖啡不用牽,緊跟在安意身後。
惹得不少路人回頭觀望。
「馬兒好有靈性,竟然不用牽。」
「這馬兒好生高大……」
「它比別的馬大……」
「它的蹄子是白的……」
一路過去,咖啡收穫不少路人的讚美。
官府衙行門口,幾十人排隊。
安意遠遠看見,以為出什麼事了!
待走近,才看清楚,是些衣衫不整,神情憔悴的男女。
應該是新到的奴隸。
這些人齊齊望向安意,眼裡有渴求,有好奇。
他們其中,安意還看到幾個孩子。
最大的不過六七歲,最小的也就三四歲的樣子。
「林夫人來了?快快裡邊請。」
說話的是牛大河,班武信任的手下。
安意也見過好幾次。
「班武在嗎?」
「在的,我們頭在裡邊。」
牛大河熱情的過來想牽咖啡。
可暴躁的咖啡不讓碰,瞪著大眼,噴著響鼻,準備隨時出擊。
這裡人多,安意怕出事兒。
「咖啡,不要亂發火。」
安意出言,咖啡立馬老實。
奴隸群裡有個高壯男子,看著以前的一幕,忍不住多看安意幾眼。
安意察覺,轉頭,就看見他。
他真的很高大,壯實!
薄薄的單衣,遮擋不住身上蓄勢待發的肉塊。
身上還有幾分野性。
尤其那雙大眼,特別銳利。
毛糙的長髮隨意披散,一件到膝蓋的破舊單薄褂子,配一條灰撲撲的粗布褲子,臉上穿著一雙草鞋。
這樣寒酸的穿著,卻叫他穿出幾分氣勢。
安意怎麼想不明白,這樣的人會幹做奴隸!
不過,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想法,不同的選擇,和不同命運。
她也只是這麼想想而已。
「夫人,抱歉!嚇著您的馬了!」
牛大河給安意道歉。
這事兒本來就不是他的錯,安意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關你的事兒,這馬性子烈。」
「好馬都是如此!」
牛大河說著還忍不住打量咖啡。
可咖啡一點面子都不給他,轉身,屁股朝他。
「別管它,我們先進去。」
安意沒理咖啡,帶頭就進門。
「夫人,這……這不好,馬不拴著會走丟……」
那麼好的馬,走丟多可惜!
牛大河一臉擔憂。
「放心,它不會走丟。」
因為咖啡根本就不會去別處。
「那要是被別人牽走……」
「誰想不要命可以試試,我的咖啡可不好惹!」
安意霸氣說著就進大門。
咖啡剛才那架勢牛大河見過,他也放心。
剛進院子,就見班武背身和屬下交代什麼。
「頭,林夫人來了。」
牛大河這一喊,班武瞬間轉身。
「夫人來了,快快屋裡請。」
班武看見安意那個高興,比見著他親媽還要歡喜。
「不客氣,我來買人。」
安意不想坐,也也不想喝茶。
「正好剛到了一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