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大爺,廚房裡已經備好您愛吃的燒雞和燒肉,您請移駕。」
羅連喜出來什麼人都沒理,先安撫金子大爺。
這位一發火,他們誰都不管用。
金子雄赳赳氣昂昂地進了內院,羅連喜鬆了一口氣。
當然,馬車內外的這些人,也跟活過來一樣,終於可以大口喘氣兒。
「兩位大師,萬總管,阿公子來了,快快進裡院。」
後面的這些首領們羅連喜不認識,他只能笑著招呼這四位。
「不了,先把這些人安置了!」
萬成柱沉著臉指了指馬車,和後面的一串兒人。
「這……」
羅連喜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才看見一輛破舊的馬車,和後面綁著的一串人。
這明顯就是處置饒樣子,難道……
「這些人都安置在偏院,不要礙眼。」
萬成柱發話,羅連喜連連點頭。
「這裡的偏院讓他們住都可惜,就……安置在後面的牲口棚。」
阿巴爾這話一出,羅連喜心抬頭看了看萬成住。
「是我想的不周到,他們確實不配住偏院,就聽巴兄弟吩咐。」
萬成柱的話讓羅連喜送了一口氣,同時也知道這些人多可恨。
他們神山這人都講理,從來不會欺負別人。
但凡不講理的時候,那就這人一定做了什麼十惡不赦之事。
眼前的一行人,羅連喜就是這麼認為。
「哼!若是我,凡是惹了神……主子之人,都要大卸八塊,扔在山林裡餵野獸。」
羅玀冷聲冷氣的話語,讓後面被綁的一干侍衛忍不住顫抖。
而馬車裡的主僕倆,也是心驚膽戰,囂張的丫鬟嚇得直接暈了過去。
可能惡權大,南敏惠縮在角落裡淚流滿面,但也眼含惡毒。
就像一條毒,蛇縮在角落裡,隨時準備給人致命一擊。
只是,她目前是條毒蛇被拔了牙的毒蛇,已經沒有任何威脅,甚至人人可欺。
「大總管和公子放心,的這就去安排,肯定不會讓他們逃跑。」
「逃跑?他們若是想要進野獸的口,倒是可以逃!」
阿巴爾的不屑一顧,這些人在他眼裡跟螻蟻一般。
「老子這就送他們上路。」
黑流抽出腰間的彎刀,著就衝上去。
少昊上人想也沒想也跟著一起上去。
後面其他人也蠢蠢欲動,有點殺雞宰牛的架勢。
聽到這話,馬車裡的南敏惠嚇得牙齒咯咯作響。
「不可不可,各位兄弟萬萬不可。」
布和連忙上去勸慰,生怕他們把人給弄死。
「怎的?這般貨色難道留著過年?」
善戰語氣生硬,面色陰冷質問布和。
「不是,是妹子另有打算。」
「沒錯,我們已經通知大成的福郡王來贖人,這也是妹妹的意思。這幾人實在不夠看,各位兄弟犯不著髒了自個兒的手。」
布和,吉林哥倆這話一出,幾人也冷靜下來。
「既然是……主子的意思,那就暫且放過他們。」
善戰停下腳步,彎刀回鞘。
「唰——」
「唰——」
一聽是安意的意思,其他人也刀回原處,沒了話語。
而這番話,讓馬車裡的南敏惠極度不安。
她努力壓下這股恐懼之意,想著父親福郡王對她的寵愛,便又有了信心。
她相信,她的父親還有皇帝叔叔都不可能讓她這樣被人羞辱。
不為別的,只為大成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