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三個孩子,安意出山看望了還在昏迷中的雲清師太。
見她情況穩定,照顧著吃完藥,安意便去學堂。
初夏之際,客來苑與學堂之間的路邊開滿各種花草,它們爭奇鬥豔,吐露芬芳。
穿行在花叢小徑,心情都明媚無比。
安意從棚區過來,剛到學堂門口,就見福郡王父子三人跟花蝴蝶似的,在花叢裡穿行。
顯然,他們老遠看見了安意。
由福郡王帶頭,父子三人一路沾花惹草,小跑過來。
他們所到之處蝶舞蜂飛,花瓣飄揚,看著還真有幾分美意。
若福郡王是一妙齡女子,那就再美不過了!
眨眼功夫,三隻花蝴蝶……
不,是福郡王父子三人就跑過來。
「見……見過神女大人,聽說您外出了?」
福郡王有事沒事總愛帶著兩個兒子四處晃蕩。
這段時間住在客來苑,他與這裡的人混的比較熟,訊息也容易打聽。
「昨日剛回來,福郡王住的可還習慣?」
「多謝神女大人掛懷,一切極好!」
「給神女大人問安,傻站著做甚子?」
福郡王對安意笑語盈盈,轉身就拉下臉就呵斥身後的兩個兒子。
「太……」
「啪……」
「不會說話就閉嘴!」
頭上捱了一掌的依舊是小二——南天河。
這孩子一激動,差點兒禿嚕嘴。
好在福郡王的大掌很管用,把他即將出口的稱呼拍了回去。
「天河拜見神女大人!」
見弟弟捱打,南天河習以為常,上前一步先行禮。
「大公子客氣!」
「這孩子腦子不好使,我與他母妃沒生養好,神女大人勿怪!」
還是上次那套說辭。
福郡王說兒子說的理直氣壯,沒有一點壓力。
「天海拜見神女大人!」
被腦子不好的南天海,乖乖上前行禮。
「二公子有禮!」
南天海起身,盯著安意看,眼神兒有些奇怪。
怎麼說呢!
好像有點兒激動,又有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懼怕。
安意覺得肯定是看錯了,她又不是猛獸,有什麼可好怕的?
「神女大人這是……」
「去學堂見見幾位先生。」
聽安意這樣說,福郡王笑的眼睛都眯起來。
「我正好帶著兩個不成器的兒子去見幾位先生,神女大人若不介意,我們可同行!」
「請——」
安意微笑的搖了搖頭,便抬腳朝學堂大門走去。
見沒被拒絕,福郡王笑的歡實,跟得了糖果的小朋友似的,一臉滿足。
後面的南天河,南天海哥倆自然也高興!
「敢問神女大人,那位……南公子……他現在可好?」
福郡王斟酌一會兒,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那位活祖宗待在神山不出來,他還真是有點兒擔心。
聽父親這樣問,身後的兩位也伸長耳朵仔細聽。
「挺好,不過今日有點不舒服……」
「身體不適?」
「可是又犯病了?」
「嚴不嚴重?」
「這可如何是好?」
安意話還沒說完,福郡王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問出來。
然後,就緊張的手足無措。
這副擔憂的樣子,安意猜測,他與男子關係肯定不一般!
「不用擔心,只是普通風寒,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