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愕的家丁往堡門處看去,發現堡門已經開啟,幾百個全副武裝的兵丁正衝過來。
原來林純義率領二百人僅僅比韋悅翔等人遲了大半日抵達大田千戶所,便在大山裡隱藏起來,派出兩人不停的探望大田堡。待看到堡內火起,林純義集合部隊,向大田堡趕來,正好碰到了冉之煥要殺人。
待林純義帶人衝入堡門,五六十個家丁如何抵擋?更何況被鼓動的軍戶看到來了援兵,也紛紛痛打落水狗,家丁紛紛跪地投降,而冉之煥在幾個死硬份子的護衛下,往官邸退去,還未退至官邸,護衛便死光,自己也被韋悅翔一箭射中大腿,動彈不得。韋悅翔正待砍下冉之煥的頭顱,被林純義擋住:“林典史拿他的人頭另有他用!”
在軍戶的帶領下,堡內的副千戶、鎮撫、幾個百戶均被抓住,不曾走脫一人。林純義將所有的軍官置於平臺上,讓所有的軍戶公審這些軍官。這些軍官哪一個沒有仗勢欺人?一時之間,有冤屈的紛紛上臺訴說他們的罪惡史。說到憤怒處,更是有人上臺對這些軍官進行拳打腳踢。尤其是冉之煥,更是罪惡多多,公審剛進行了一半,便被軍戶活活毆打致死。待到公審大會結束的時候,將幾個軍官砍頭示眾。
眾軍戶多年的怨氣一朝得到發洩,都興奮不已,也有的痛哭不已,哭死去的親人。待到林純義下令軍戶全部遷移到百里洲時,縱然有人不願意離開,但想到自己的手上沾了軍官的鮮血,沒有了退路,只好跟著林純義而去。
林純義早就安排人守住了堡門,所有堡內人等不曾走脫一個,確保施州衛不知堡內發生了什麼事情。又安排人將堡內的所有武器和財物收刮一空,帶著所有堡內的軍戶浩浩蕩蕩的往百里洲而去。
戰報在軍戶抵達百里洲之前,就送到了林純鴻的案頭,看得林純鴻不住的點頭,指著其中的一段對周鳳說:“你看,這韋悅翔還真當機立斷,確實是個將才啊,可惜你家老公讓這傢伙沒有用武之地!可惜可惜!”
周鳳放下手頭的文書,拿起戰報也仔細的讀起來,讀到中間,皺著眉頭說道:“怎麼連那些軍官的老婆孩子也殺掉了?這太殘忍了!”
“這叫一報還一報,看來積陰德還是有道理的。”林純鴻搖頭晃腦的說道。
“什麼一報還一報?是不是你怕留下後患,指使他們乾的?”林純鴻避重就輕的說法瞞不過周鳳。
林純鴻也不否認,說道:“你父親也參與決定了哦,再說留下他們每天想著找我報仇也是個麻煩,找我報仇我不擔心,就怕傷了我的小鳳兒!”說完,用手撫摸著周鳳的圓臀。周鳳雖然不到二十歲,但在林純鴻的滋潤下,身體越發錯落有致,尤其她那圓潤的臀部讓林純鴻著迷不已。
周鳳並沒有把軍官家屬的性命放在心上,畢竟,她看到的只是文字而已。周鳳沒有理會林純鴻的鹹豬手,拿起一封信,說道:“三哥哥,崔姐姐來信說,夷陵知州好像準備徵收報備的手續費用。”
“哦?什麼報備的手續費?”林純鴻的心思集中在圓臀上,根本沒有仔細想周鳳的話。
周鳳嗔怪道:“老是這麼不專心,我們夷陵貨棧的份子交易時不是要在官府報備嗎?現在官府準備徵收報備的手續費!”
“哦?那要收的話就不報備了,把它當回事,它還真以為自己是回事了。”林純鴻隨口說道。他的手已經透過襦裙,深入到裡面了。
周鳳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將林純鴻的手給拿出來,說道:“這幾天不乾淨,不行的!”
林純鴻知道女人的那幾天忌諱房事,心裡的欲*火不由得降了大半,但還是把周鳳的玉手放在自己的小將軍上,說道:“那它怎麼辦?很難受的。”
“能怎麼辦?忍著唄!”
林純鴻笑著將坐下,繼續看著戰報。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