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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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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板算不得光滑,有一點兒粗糙,鼻翼上英遊有一個黑色痣的地方他長了一個小坑,其他的地方簡直跟英遊一模一樣。我摸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動作有多變態,嚇得縮回手來也不敢再在客廳裡待著,給他蓋了條毛巾被就將自己關進了書房裡。

開著空調看著劇,我一點兒都沒有意識到時間過去了多久,最後還是盛嘉佑推門進來我才發現外面的天都黑了。

“王子悠你……”盛嘉佑的話說到一半就被吞了下去,他直勾勾地看著我背後的那堵牆,臉色蒼白。

我皺眉,也扭頭看去,霎時之間我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凍結在了一起一般——牆上掛著的,不正是花離給我跟英遊畫的冬日踏雪圖麼!

那個時候似乎是我跟英遊十四歲的時候,我尚未及笄,長長的頭髮一直垂到膝蓋後面,手裡捧著一捧雪抬手似乎要潑到誰身上。而英遊穿著大紅色的猩猩氈,面如冠玉,站在雪地裡靜靜地看著我笑。

我看看畫,又看看盛嘉佑,知道事情不可能輕易解釋過去了。不管怎麼看在他眼裡我都是個變態,還是一個有幻想症的變態,把自己跟他畫成古人的模樣掛在牆上,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不是,這畫是花離……”我連忙站起來試圖解釋。

盛嘉佑眯了眯眼睛,臉上的表情已經風平浪靜,就好像這裡掛的不是他跟我的畫像而只是一副普通的新年年畫一般。

“你在南京帶回來的那些香肚還有沒有,我餓了,想吃那個。”

我趕忙起身去廚房冰箱裡找,心一直撲通撲通地狂跳著。不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離開的時間看來要提前了,甭管什麼合同違約了,等花離一回來就走!

手有點兒抖地從微波爐裡拿出熱好的香肚,招呼盛嘉佑過來吃。他拿了筷子慢條斯理地夾起一塊兒放進嘴裡,眼睛盯著桌子問道:“你大學畢業多久了?”

“三年了。”

“那你跟嘉顯差不多一樣大啊……這裡是市中心,你怎麼買得起這裡的房子?”

我翻了翻白眼,他果然盤查起我來了:“我父母幫我付的首付,因為花離也住在這裡,所以是兩家老人一起給幫忙付的,每個月的房貸也是我跟花離一起還。”

我的說法也不算滴水不漏,盛嘉佑儘管困惑,但礙於是外人的身份,也不方便多問。兩人沉默地對坐著吃完了那一碟香肚,他也起身告辭。我因為畫的事情也不想再多留,連送他都不想送,送他到了樓下就急匆匆地回家了。

之後又過了一段時間,花離回來了,此時已經是六月了,南方城市沒有所謂的春天,我和花離二人空調開著,雪糕吃著,躲在涼爽的室內看著外面熱浪滾滾,心裡有種莫名的快意。

這日是週末,又碰上我不用輪班,花離不知道從哪裡扒拉來了一個我們城市一日遊的路線圖,提議我們在離開之前好好地玩一趟。我想了想也覺得是好,於是便驅車前往路線圖的第一站,城郊的一個佛寺。

這個廟已經很少有人前來祭拜,香火寥落。畢竟不遠處就是繁華的大都市了,誰會想起來這個破落的廟呢?而且此處已經少有僧人,只有兩三個老人在此處居住著,打掃寺廟。儘管這座佛廟比那座都市還要悠久,可人們不再記掛了,破敗也是無法避免的。

佛廟我跟花離都沒有少去過,但是都是站在外面遠遠一望就走了。花離一個道士,自然不方便拜佛,而我儘管無甚顧慮,可是這麼多年來我早都已經明白了,求神拜佛不過是讓自己的心裡有一個寄託而已,否則世間哪裡還有那麼多的痴嗔怨恨?

跨過門檻,我跟花離一人拿了一小扎香向香爐處走去,點燃後畢恭畢敬地跪在地上拜了三拜,再將香插入香爐內。偌大的一個香爐裡,只有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