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拿著刀又開始做新弓,做好弓後,她背在背上,開始往山上走,一邊走一邊找一些樹枝削箭。
這一走,就在山裡走了一整天,中午在山裡射了兩隻鳥烤著和那幾個飯糰一起吃了,天快黑的時候才回到山洞前。
這一天她在山裡仔細的查了一遍,沒看到自己想看的東西。
不過她這正常,她知道那東西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找到的。
於是她把鍋和麵粉鹽和糖一起帶上,背著布袋開始在山裡轉悠,走到哪就在哪架鍋弄吃的。
把帶上來的麵粉加上糯米粉和鹽巴糖、還有掏到的鳥蛋,用水簡單的和了一下,然後用油在鍋裡煎成一塊塊的糯米餅。
或者用葉子墊著蒸糯米餈,或者下麵條。
在山裡呆了幾天,到了拿成績單的時候,她才眾山裡出來。好歹在山裡呆著,她也不是空手回來的。
大的沒抓到,倒是抓了一隻山雞和幾條蛇下來。蛇都是大的,很重,倒是能買個好價錢。
這些一般都是賣到餐館裡。
山雞的價格沒有之前抓到的那隻夜鳥貴,但也是幾十塊錢一隻。要是她自己再拿到城裡去,說不定還能找到出價更高一點的買家。
不過她之前已經跟牛叔談好了,所以這中間的差價,就讓那位中年大叔去賺吧。
從山裡下來後,她拎著這隻山雞和那幾條蛇去了牛叔家。
「牛叔。」看著牛叔家的門是開著的,她就出聲輕輕喊了一聲。
「來了。」牛叔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看到一個全身黑而且還戴著帽子的人站在自己院子裡。
仔細一看:「唉,你不是凌家村的那丫頭?你爸媽這些天找你都找瘋了,你是進山了吧?」
凌文嬌記得夏雨蘭在學校鬧的時候,走之前還說要讓凌洪來捉她回去的,但凌洪一直沒來,也不知道她是沒跟凌洪說呢,還是凌洪有別的想法。
所以凌文嬌安靜了幾天,考完了試就放假進山了。
沒想到這些天夏雨蘭倒是又鬧了起來。
她面無表情的道:「叔,這是我家的事,您就別管了。我也確實進山了,給你帶了點貨。你看看,收不收。」
牛叔也不多問,點了點頭:「嗯,那先進屋來吧。我看看是什麼……哦,有隻山雞啊。袋子裡是什麼?」
山雞凌文嬌是綁著腳掛在一根樹枝上扛在肩膀上,一眼就看到了。
凌文嬌一邊把袋子遞過去,一邊回道:「幾條蛇。」
牛叔開啟袋子看了一眼裡面,驚訝一聲:「喲!有條還挺大的嘛!光這條就能煮一大鍋龍鳳鍋了吧。」
凌文嬌道:「你算算一起多少錢吧。」
牛叔看著她笑了一聲,道:「你這丫頭其實也挺能幹的嘛。來,我給你算算啊,這隻山雞叔叔給你算50塊一隻,然後這幾條蛇,大的給你15塊錢,小的八塊。三條一起24,加大的這條一起就39塊,然後一共是89塊。你等著,我先把這些傢伙放籠子裡。」
凌文嬌點頭:「嗯。」
這個時候的蛇和野山雞,就是這個價。蛇類裡,一般是按體積來算錢的。如果是黑山風的話,那就要貴一點了。
牛叔把山雞和蛇都拿了進去,過了會兒拿著空袋子出來又進了臥室裡,拿著錢出來和袋子一起給凌文嬌。
「來,拿著。快回去吧,你這衣服穿好幾天了,回去換換。」
凌文嬌接了過來,點了點頭:「嗯。」
她的衣服在山上穿了幾天,雖然她每天都用山溪裡的水洗澡,但衣服卻沒法換。
所以衣服又皺又髒的,一眼就看出她幾天沒換衣服了。
轉身壓低了帽子離開了牛叔家,然後迅速的抄小道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