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紅旗龜·西光一臉沉默的看著他倆:「……」
「汪汪——」旁邊的狗子一臉興奮的衝著凌文嬌搖尾巴。
凌文嬌道:「你是在跟我邀功嗎?那拜託你找一隻正的紅旗龜好嗎?這隻成精的也賣了不錢啊!」
「去你的紅旗龜!趕緊來幫忙!」默默的把刀子收了起來的杜西光一臉心塞的出聲道:「把你的狗叫開!暴露我位置!」
凌文嬌看著他那染血的小腿,道:「你這是幹嘛了?自己摔的還是遇到『山豬』了啊?」
她這個山豬指的是那些做違法活動的人。
杜西光抿了抿嘴道:「不是山豬,是一些想要我的命的人。」
凌文嬌一想,大概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不是那些圍法活動的人,那就是他家族那邊派來的了。想在山裡不聲不響的幹掉他嗎?
雖然沒有得到凌文嬌的獎勵,不過狗子也並不在意。見她沒理自己,轉身又蹬著三條腿鑽進了旁邊的草叢裡去了。
凌文嬌湊到杜西光的旁邊,看著他道:「你這腿還能走嗎?」
杜西光翻了個白眼道:「能走我還會坐在這裡被你們發現嗎?」
凌文嬌聳了聳肩:「那怎麼辦?我又不會醫術。」
杜西光道:「我也不用你幫我治療啊,不會醫術還不會扶人嗎?」
他自己做過簡單的處理了,現在只是需要別人扶一把。
旁邊的凌文海聽著兩人的對話,疑惑的道:「你們認識啊?阿姐,他誰?」
凌文嬌道:「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杜西光掃了一眼凌文海:「你弟弟不止一個啊?這是大的?」
上次那個比這個小好幾歲呢,不知道這丫頭家裡有幾個弟弟。
凌文嬌點頭:「嗯。」
她沒有立即扶他起來,而盯著他的傷腿問道:「你這紗布要不要換一下?多久沒換了?我帶了點外傷藥。」
話說這藥本來是想用來治狗子的腿的啊。
杜西光意味不明的掃了她一眼,然後道:「既然你帶了,那就拿出來啊。」
凌文嬌左右看了看:「這裡安不安全?要不要換個地方再說?」
杜西光聽出她的意思了,說道:「沒事,他們暫時找不到這裡的,先給我換藥。」
再不換他這傷口就要感染了。
凌文嬌把藥品從揹包裡拿出來遞給他,然後退到一邊找了塊石頭坐下來看著他換藥。
杜西光把小腿上的紗布解開,露出了傷口,接著用凌文嬌給的藥品中的消毒水淋在傷口上。
「嘶————」消毒水也就是酒精了,淋在傷口上看著就痛。
杜西光雖然倒吸了口氣,不過臉上的表情倒沒顯得很痛。
凌文嬌在旁邊挖了個坑,用棍子挑起他那塊換下來帶血的紗布扔在坑裡,然後埋上,接著撿幾塊石頭壓在那裡。
杜西光看了一眼她的動作,沒說什麼。
凌文海站在旁邊左看看這個,右看看那個。從這兩人之間的氣氛,他算是看出來兩人確實是認識的了。
而且這個青年剛才的話裡意思是應該還見過了凌文豐。
杜西光雖然看著挺懂治療步驟的,但是做起來就是個手殘級別了。
先不說之前那帶血的紗布裹的難看不說,現在裹出來的新紗布也是超級難看。
凌文嬌還記得上輩子這小子第一次給自己扎針的時候,那個手抖得跟癲癇發作似的,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選醫科這個專業。
而且就這手殘的程度,還讓他在醫院裡趕了好幾年。
當然,結果就是不小心把人給治死了……雖然是被人陷害的,但他自己確實有也過失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