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嬌道:「什麼我利害?是陳主任利害而已,都是他問的。我又沒做什麼……我只是把之前怎麼得罪到她們的,讓她們找到機會來報復我而已。」
說著怎麼得罪柳倩她們的時候,凌文嬌意有所指的掀了掀眼皮看郭元元一眼。
郭元元顯然也想到了那件事,表情有點訕訕的笑了笑:「哦,是嘛!不過那柳倩也是活該,誰讓她平時在學校裡這麼橫的。」
凌文嬌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嗯。」
郭元元見她認真的在吃飯,也跟著低頭吃了兩口。不過吃著吃著,又抬起頭好奇的問她:「哎對了,下個星期考完月考,週末班裡就開始組織秋遊了,你去不去呀?」
這個星期完,下個星期就是九月底了,也該考小考了。一般各個班級都會在第一個月的小考後兩三個星期內利用週末兩天的時間組織秋遊,想去的自己報名,然後交經費上去。
凌文嬌道:「不去,沒時間。」
有那個時間跟他們去玩,她還不如去當家教或者當陪練去呢,有錢。
郭元元好奇的道:「啊,沒時間嗎?為什麼?你週末要回家幫忙嗎?哦也是,現在秋稻都開始收割了,你這也種田了嗎?」
凌文嬌順著她的話點了點頭道:「嗯。」
她家裡確實有種田,這段時間確實快熟了。再過兩個星期已經開始進入了收割季,這點確實沒錯。
只不過她並不會回去幫忙收割稻穀而已。那些事就讓凌家人自己去幹吧,沒她什麼事了。
不過想到這裡的時候,凌文嬌估計夏雨蘭和凌洪又要來找她了。因為她可是一個很強大的勞動力呢,以前不管是插秧還是割稻,她都是主力好吧。
而且夏雨蘭根本不捨得讓凌文海和凌文豐兩兄弟下田,但是那兩兄弟也不是個聽話的。凌文海就不用說了,下了不幹活,就在田裡抓稻蟲,或者在水溝裡抓泥鰍。只有凌文豐懂點事,就算夏雨蘭不讓他幹,他也會下去幫忙。
而凌洪就不用看了,凌洪下地幹活就是幹兩分鐘,休息半個小時的那種人。
基本上這個鎮上的農村男人大多都是這樣,經常在田裡看到在幹活的,永遠是女人,男人的身影很少。
就算有,大多也是坐在田梗邊上或者樹頭底下抽菸筒,看獎報的。
現在她搬出來了,家裡立即就少了她一個勞動主力,那夏雨蘭和凌洪還得多幹她一個人的活呢,不來找她才怪!
郭元元見她回答的態度有點冷淡,也不再多問。
凌文嬌很快把飯吃完了,然後就起身離開了位置去洗飯盒。洗了飯盒後,她在學校裡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子下來休息一會兒。
等食堂人差不多走完的時候,她才去拿三腿的飯,然後回家。
過了大門樓,三腿就從公路旁邊的草叢裡突然躥出,然後就朝她奔來。
回到出租小樓餵了三腿後,她就躺著小睡了一下午覺,睡完了下午繼續去上課。
接下來幾天就安靜了許多,再沒有人拿之前那種鄙夷和嫌棄的目光看她,倒是有人拿一種新鮮的目光掃她。
遠遠的見到她都會跟旁邊的說:「你看到沒有,那個,就是那個長頭髮的。就是她,高三八班的凌文嬌!柳倩幾人現在真的是第一次被反擊得這麼慘耶,不僅停學了,還讓她寫了代詞貼出來,太丟人了!」
有些高一的還不瞭解柳倩幾人在這學校裡的作風,不解的問道:「柳倩她們那麼利害嗎?從沒吃過虧?」
瞭解情況的靠近她:「聽說柳倩家裡有點背景,不管她在學校裡怎麼橫,學校都不會開除她。而且通常惹到她們的人,別人都不敢鬧到老師那裡,因為後果會更嚴重。現在這個凌文嬌之產得罪了柳倩,所以才被傳了那些詆毀她